吃过晚饭程棠回了房,到了固定的上药时间,盛云起就过来敲门给她上药。
他的手法越发的纯熟,到最后,程棠被他温柔的动作弄的差点舒服的睡过去了。
最后一抹药在她腰窝处涂上后,盛云起把药膏盖上,垂眸忍不住打量着眼前这具美丽姣好的身材。
她今天穿的睡衣是藕荷色的,很薄,因为要涂药,所以往上掀开松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着后背跟脱了也没什么区别。
身上的疹子已经褪去不少,衬的她白皙的皮肤亮的闪眼。
腰窝以下虽然被被子遮盖的严严实实,可那弯曲的弧度下,却像是在引诱人继续探究一样。
他喉结滚了两下:“程棠。”
程棠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嗯?”
回应的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还带着点小小的沙哑,勾的人喉咙发紧。
“李家的事可以让王越去处理。”盛云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
程棠意听到李家两个字,瞬间清醒过来,脸颊贴在枕头上:“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
这是她一个人的事,自己就能处理。
盛云起眼底闪过一抹烦躁的情绪,他扯了一下领子,一颗纽扣被解开。
他就着这个姿势,手按在程棠的腰上,这是女人身上,除了胸部以外最柔软的地方。
程棠趴着,本来人就使不上力,被他双手这么掐着,就跟被要挟了命脉一样。
她瞬间警惕心起来了:“药膏抹好了吗?”
盛云起的声音沉沉:“嗯。”
药抹好了手还放在她的腰上,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前两天他太绅士了,导致她觉得他十分的安全,不会对她动别的心思。
她都没穿内衣,要是他把自己翻过来,她也毫无抗拒的能力,就会被他看光。
程棠急的嗓子都有点哑:“你想干嘛?”
“婚前协议上没有规定有些事不能做。”盛云起缓缓启唇,一字一句,“我们是夫妻。”
他又提醒她了。
程棠知道这个,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担心他接下来会做别的什么事。
紧张了两秒,见盛云起说归说,但是没有别的动作,程棠冷静了下来。
“盛老师,难道你会对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有感觉,会对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做那些亲密的事吗?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盛云起听她这么说,似乎是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你忘了我是一个男人。”
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他也不是柳下惠,面对如此美好的身体,他怎么会毫无反应。
他掐着她腰的手指紧了一下。
而后又很快放开。
她露出的耳尖很红,看来也不是有多淡定。
盛云起笑了笑。
不逗她了。
“好了,还有两天的时间。”他起身,而后弯下腰,将手撑在她耳侧,呼吸扫在她的脸上,“我们都可以再忍忍。”
说完,床一轻,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了,程棠撑起身子把睡裙给套好,转过头去,对上镜子里的自己。
隔着妆容,她的脸都这么红了,那卸了妆,岂不是跟猴子屁股一样了?
他刚刚那句忍忍,她此刻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程棠捂着脸,只想哭。
……
顾青最近这几天忙的昏天暗地,等她加完晚班结束,才想起来要给程棠发消息,问她最近的情况。
程棠跟她倒是没什么不好说的,把自己过敏的事跟她说了,还哭诉自己要毁容了。
原本以为能得到好友的安慰,结果顾青上来就是一顿骂:【你是不要命了吗?小时候那事还没给你教训,又把自己弄去医院了?】
程棠吐了吐舌头:【这不是没事吗?】
顾青:【突然觉得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