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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薇浅压根就不搭理他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江家的众人倒是想要上前阻拦,没有成功,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薇浅
就这么耀武扬威的离开。
江元桑气得不行:“这个江浩初真是个叛徒,早知道他是这种人当初就应该早早把他赶出江家。如今倒是好,竟然为了讨好秦薇浅,什么恶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个废物真是气死我了。”
“够了,你还嫌自己闹的事情不够大吗?四少爷,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聪明一点?每一次有你,这事情就办不成,你说你怎么就不能跟家主学一学?”容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江元桑就是一番呵斥。
江元桑气急败坏:“什么叫做有我事情就办不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一切分明都是江浩初的错,我又做错了什么?容夫人,说起来这件事也跟你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你当初那么护着秦薇浅,能有今天这么多事情发生吗?你倒是好,开始指责起我的不是来了。”
“好了,别说了,我们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及时止损才是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容夫人也没有时间跟江元桑吵架。
至于秦薇浅,回去的这一路她都十分谨慎。
箫长林一直观察前后左右的车辆,深怕有人对他们动手。
“二叔,江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为何舅舅这么快就能掌控住企业?”秦薇浅问。
箫长林说:“还不是因为你给的那一份名单,其中一大部分人都是江亦清的左膀右臂,其中还有些人犯了事,已经被抓起来了,江亦清失去了这群得力干将,自然不是你舅舅的对手。说起来,这事情还得谢谢封九辞,若不是有他帮助,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谢谢他?”秦薇浅疑惑。
箫长林说:“是啊,齐家和夜家的人都在江城,配合你舅舅,他们都是给封九辞面子,既保护了你舅舅,又能帮你舅舅做事,如果不是有他们在,你舅舅怕是还要在江城拖个一年半载。”
说到这里,箫长林忽然好奇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江亦清身边有哪些亲信的?你可知道你那一份
名单为你舅舅解决了巨大的麻烦?你身在京都,怎么知道得这么多?我都有点佩服你了。”
他说这话时十分欣慰,以为秦薇浅已经成长为一个有能力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了,心中特别高兴。
秦薇浅说:“那是江风给我的名单。”
“江风?”箫长林睁大眼睛,整个人都激动了:“江风怎么可能给你那些东西?你跟江风究竟是怎么回事?江风可是江亦清的亲弟弟,他就算再恨江亦清,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吧?”
“他这么做只是希望我们不要为难江芸思。”秦薇浅回答。
箫长林说:“江芸思是第一名媛,只要江芸思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谁能够为难得了她?江风这般聪明的一个人,也不至于脑子糊涂到这种地步吧。你老实告诉我,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很显然,箫长林并不相信秦薇浅说的话,他认为秦薇浅一定有事情瞒着他。
秦薇浅被箫长林审视一般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解释道:“我和江风真的什么也没有,二叔,你在多想什么?江风是江家少见的明白人,他很清楚如今的局势对他们来说不好,但是江风作为江家的一份子,有些时候也有心无力,特别是对江芸思,他唯一的姐姐,他知道我舅舅一定不会放过江芸思,所以才这么做。”
“可他这么做等于把整个家族都推入深渊!”箫长林还是不相信。
秦薇浅说:“他们旁支的人,本就在深渊中,又何尝需要江风推?”
她的这一句话直接把箫长林给问住了,箫长林也意识到秦薇浅说的确实没有错。他们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