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率主力与夏侯渊所部汇合一道。
这一刻,窦茂心乱如麻,流露着畏惧之色。
概因他有所耳闻,曹操征战沙场数十载,其人十分的心狠手辣,对于凡是胆敢纵兵抵抗者,城破之后,下场都将会无比的凄惨。
“前往巴蜀的信使还未返回吗?”
“刘备那面究竟是什么情况?是否会援助我等?”
“参狼羌王那面持何种态度,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回应呢?”
慌乱之间,窦茂也焦虑的问询着下属。
可得到的回复却都极其同步。
那就是各方暂时还未有回信。
面对着此等情况,氐王窦茂似是有些心灰意冷,惊惧之下又充斥着数分悔意。
自己当初为何要做出头鸟,率先纠结武装抵抗曹军啊?
事至如今,竟然连相助的都没有。
瞧着其余地带所屯驻的各部羌人驻地,没有丝毫的表示时。
窦茂哪还能猜不出他们的用意呢?
莫非就是曹军势大,不愿开罪于曹操。
联想着这些,他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巴蜀刘备身上,继续差人前去联系。
只因刘备一向与曹操乃是不折不扣的大敌。
现在曹军很明显就是剑指益州。
他相信刘备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
只不过。
他刚差人南下离去,曹军大营间此刻已经布好了新一轮的阵势,只待展开激烈猛攻。
军阵之间。
此时诸将宛若众星拱月一般簇拥于身着大红袍,腰悬利剑的曹操从旁。
打量了氐人驻地许久。
他方才是流露着丝丝赞许的目光,赞扬着:“此氐族首领倒也算是一方人才,此驻地依山傍水而建,四周所筑的防御措施也一应俱全。”
“的确防线坚固,怪不得能够抵挡妙才这连番的进攻。”
一席话落。
夏侯渊折了锐气,此时也仿佛感觉有些颜面无光,低首拱手问道:“丞相,您可有破氐人之法?”
沉吟一阵,他也只得求教着。
他这连番猛攻以来,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可即便如此,氐人依然是将将挡住了己方的攻势。
“其实,本相想似乎不用强攻,外松内紧下,氐人或许就会不战自溃!”
一语而落,宛若语出惊人道。
从旁诸将面色间不由纷纷侧目而视着。
脸上流露着些许狐疑之状。
不明白此话何意?
“还请丞相示下?”
半响,还是受到极其亲待的独眼夏侯惇拱手相问道。
闻言,曹操捻着下颚已经发白的长须,微微一笑,轻松的说道:“我军这么久的攻势下来,如此高强度的攻击力度。”
“本相以为,氐人驻地间恐怕已经是人心惶惶。”
“生怕我军攻克驻地,而慌乱不已。”
“如此间,我军若是特意放出缺口,氐人眼见着有生路,是否会选择向四方逃窜,以脱离此是非之地呢?”
一言一语的吐露着。
曹操眼神如铁,无比冷静的分析着。
斩钉截铁的沉声应道。
一瞬之间。
诸将顿时间纷纷期待起来。
一番决议。
曹操遂开始部署着各项指令。
命夏侯渊依旧率部进行着佯攻,压垮氐人间最后一根妄图抵抗的欲望。
其余各部则有意识的徐徐往后退却。
等待着氐人的动向。
接下来的数日间。
有不少氐人确是感受到了似乎曹军在外围的力量有所减弱。
便特意外出侦查。
就真的安然出入到外围。
这一举动的产生,顿时间在大营间产生了轩辕大波。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下,于氐人各部武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