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民政方面的协调与调度之后,终于把两百名牺牲将士的直系亲属接到了广城。
当三辆大巴车驶入艮省政事堂大院的时候,大院已经聚集了上千名群众,他们都是得到消息之后,自发前来看望牺牲战士家属。
这个时候还是人情味很足,平民百姓也都明白这些年轻将士的牺牲,是为了他们。
所以他们过来看一看家属,也表达一下他们的感激之情。
黑压压的政事堂大院里面,每一个人都手捧着白花,神情肃穆的望着从三辆大巴车里面走下来的牺牲战士家属。
这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最年长的已经八十六岁了,是一个枯瘦的老者,拄着拐杖戴着老旧的帽子,他在士兵的搀扶下前行。
最年幼的只有一个月大,是一个不满一岁的婴儿,在母亲怀里咿咿呀呀的哭闹着,丝毫不知道他的父亲牺牲了。
每一个牺牲将士的家属都红肿着眼睛,没有一个不伤心。
他们当中有将士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父亲母亲,妻子与儿女,也有一些舅父伯父姨夫之类的特殊情况。
秦朗已经穿着一身金色军装,笔直的站在政事堂大院的主席台前。
这么大的活动,又要被数千名群众见证,室内是不可能有这种条件。
所以只能在政事堂的大院进行,大院非常宽阔,堪比大半个足球场大小,足够容纳今晚人。
可是在越来越多的群众拥挤下,也变的比较拥挤。
秦朗走在最前面,之后是艮省大高员马维林,二高员严志飞等等…
两百个牺牲将士的家属已经全部下车,入座观礼。
只不过他们的情绪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糟糕。
秦朗走到第一排最右侧的座位前,这是一个二十多十岁的年轻妇人,手臂上系着白布,眼睛红肿。
“节哀顺变!”秦朗开口,脸色悲痛的伸出手去。
然而回应秦朗的却是嘹亮清脆的一个大嘴巴。
年轻妇人的一巴掌,直接抽在了秦朗脸上。
这一巴掌可谓是力大无穷,打的秦朗脸都有些红。
但事发突然,谁也没有预料到。
身后的一众艮省的政事堂高员,此刻全都傻了…
尤其是紧挨着秦朗的马维林,此刻脑中就一个念头。
秦宰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