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声音崩溃。
“你想起来了......你都想起来了.......”
“我还以为，你永远都回不来了。”
仿佛是一场梦，明明上一秒他还在因为酗酒胃出血被送去医院，再睁眼就看见心心念念了几年的人。
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又怕她风一吹就又消失了。
急切于证明她的存在不是假的的事实，燕之初按着她的脸，急切地吻了上去。
被子一盖，彼此交缠在一起。
......
半个多小时，姜甜面色微红，依偎在男人怀里，还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她在做梦么？老天爷真的把完完整整的他送到他身边了。
姜甜鼻尖一酸，额头抵着男人的下巴，又想掉眼泪了。
燕之初察觉到她的低沉情绪，低下头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安抚她道：“是我......我一直都在。”
姜甜吸了吸鼻子，用脑袋蹭了蹭他，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零零落落地散在男人身上，带来阵阵的痒意。
燕之初下意识地捉住她的发尾，替她慢慢梳理，动作温柔，满脸爱意。
“你到底是怎么追过来的？”
对上姜甜满是疑惑的眼神，男人笑了笑，“你还记得上次老祖宗走之前给了咱们一个锦囊么？”
点点头，他又继续说：“老祖宗早就算到你不是那个世界的人，锦囊里的东西就是老祖宗给我留下的能跟着你走的东西。”
想起老祖宗，男人的神情又变得低落起来。
姜甜欲言又止，“婆婆她......你知道了对么？”
文遇婆婆是燕之初最亲近的人，当初她没有告诉他实情也是这个原因，怕他实在受不了。
可如今看来，他该是已经知道了。
男人垂下眼，笑了笑，“在来找你之前，我已经将所有人都解决掉了......程家、沈家、还有席雪，所有欺负过你的人，我都没放过。”
“至于老祖宗......已经风光下葬了。”
男人眯了眯眼，想起被他大卸八块被扔去喂狗的席雪，眼底的嗜血转瞬即逝，低头紧紧地抱住了姜甜。
“我只有你了，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语气脆弱，仿佛一击就倒。
姜甜鼻尖一酸，紧紧地回抱着他，心疼得无以复加，无法想象那些日子他是怎么熬得过来的。
“好，我会永远陪着你。”
“直到你先放手为止。”
男人紧蹙着眉，向来不爱她说这些丧气话，低下头噙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