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消失在黑暗里的画面。
这条帖子下面很快就有几十个人在顶贴，由此可见百事通在bbs上的知名度。
她又刷新了帖子下面的评论，又跳出来新的匿名用户评论。
@匿名用户a：卧槽百事通牛逼！这种录像都能搞得到！百事通不会是学校高层的人吧？
@匿名用户b：这个大四女生的走路姿势……明显就是被鬼上身啊！不然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在半夜十二点不在宿舍睡觉而大老远地跑到德仁楼的404教室？就算她真的想自杀也不用专程跑这一趟啊。
@匿名用户c：顶一下楼上。如果我想自杀绝对不会跑这么远，想死的人哪会想这么多，哪里方便死就选哪里呗，这女生要是真想死，只会选择自己寝室的楼顶，而不是跑来德仁楼。德仁楼离学生寝室还隔着大半个学校呢，费那个劲干嘛？
@匿名用户d：这明显就是女鬼杀人，你们忘了帝大每隔五年就必死一人的诅咒了？唉，真不知道这个诅咒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弄得人心惶惶的！
……
接下来的评论清一色都是围观看戏的，没有多少条有用的评论。
姜甜关了手机，整个脑子乱糟糟的，躺在床上出着神，眼神迷茫，就连燕之初从外面回来了她也不知道。
“来吃早餐。”
男人敲了敲门，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坐在饭桌前，姜甜面色恹恹，提不起精神来。
男人替她盛好一碗粥，“有什么事吃饱再说。”
姜甜握着小勺子轻轻地搅着粥面，凝视着粥面徐徐升起的白烟热气，微微有些出神。
燕之初将热腾腾的包子放在她面前，见她那没精打采的样子，手掌贴近了她的额头，低声问：“不舒服？”
姜甜倦倦地摇了摇头，“我在想教学楼的诅咒。”
男人微微挑眉，“什么诅咒？”
姜甜轻瞪他一眼，“你没看我给你发的消息？”
燕之初含糊地应了一声，“现在就看。”
他拿起手机解锁，点进微信置顶，一路划下来。
姜甜边慢慢咽着温热的粥水，边抬起眼时不时地瞄了几眼此刻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说，昨天晚上我们去的那栋楼就是被女鬼诅咒的地方？”
姜甜咽下了一口稀粥，“大概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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