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的是,她手中的那把伞,伞面也是彼岸花的图案,不过并没有做阴阳刻的处理,所以看不出具体表达的是什么。
温清站在旁边,仔细地观察了片刻,忽然出声询问道:“你叫阿武是吗?”
男孩抬头望着他,缓缓吐出了几个字:“没错。”
温清点了点头,又问:“你和伞鬼是什么关系?”
听他提及此事,男孩的眼神有些躲闪。他没有回答温清的问题,而是岔开话题道:“我们快去其他地方吧。”
说着,他便从门内走出,率先跨过那块碎裂的木板离开了祠堂,牧不晚和温清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
走在路上,牧不晚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们呢?”
可惜男孩又恢复了往日那种呆呆的模样,不愿意开口作答。
牧不晚叹了口气:“里面那株槐苗是你的本体吧,你想让我们帮你。”
牧不晚这句话一出口,男孩明显停下了脚步,牧不晚见状,知道自己的猜测正确,猛然拉住男孩的胳膊:“这么一看,你的父亲就是槐神了,为什么他今日不愿意亲自带我们去槐树的地方?是不想,还是根本就做不到?”
男孩抽回胳膊,背对着牧不晚,不耐烦地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牧不晚被他吼得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迎面就走来了两个农妇,手中挎着篮筐,里面装着刚割好的稻谷和玉米粒。她们见到男孩,立马笑盈盈地凑上来:“阿武啊,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爹爹让我带两位道长到处看看。”男孩说道。牧不晚注意到,男孩在说话时,脸只朝向其中一位农妇,却连眼神都不给另外一人。
听到这话,两位农妇对视了一眼,随即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温清二人,其中那位稍胖一点的农妇热情地挽着男孩的臂弯,笑眯眯地问道:“阿武可真是懂事啦现在。”
然而男孩直接将手抽出来,仍然没有看她一眼,反倒是扯了扯另外一位瘦弱的农妇,小声说道:“青青婶子,我有悄悄话要跟你说,你过来些。”然后便不动声色地将农妇拉到比较远的地方。
牧不晚心下了然,召唤出心剑当即就劈向那位胖农妇,那女人反应极快,尖叫一声后身躯竟是化为了无数的飞虫四散逃窜开,待躲过这一击之后才又再次聚拢回一体。
“你居然敢伤我!”那农妇恶狠狠地瞪了牧不晚一眼,“我今天一定要吃了你,不知死活的小子!”
说罢身后伸展出一对翅膀,朝着牧不晚扑了过来。
牧不晚早有准备,一招剑诀使出,飞剑迅速旋转着飞射而出,刺进了肥胖农妇的胸膛,她闷哼一声,跌坐在了地上,口中发出些难懂的咕嘟声。
在一旁的温清似乎听懂了她所说的话,口中念诀凝起一套法阵,一张符纸从他的手中飞出,直朝着农妇的方向行去。
那女人似是感觉到威胁,赶忙挣扎着站起身,用尽全身的力量,振翅欲飞。谁料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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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温清已然将符咒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的身子顿时僵硬住了,动弹不得。
见她如此,牧不晚立刻上前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拖拽到温清的跟前。他冷冷地说道:“我问你什么,你就乖乖回答。”
女人愤恨地盯着他:“休想!”
话音刚落,温清手腕一翻,那枚插在肥胖妇人额头上的符咒竟是自燃烧了起来,顷刻间就变成了灰烬。
女人痛呼出声,她浑身抖动,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哀嚎声渐歇,而那原本丰腴的肚子也瘪了下去。
牧不晚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他扭头看向温清,喃喃道:“师父,这是什么状况?!”
温清没吭声,可不远处的男孩却忽而开了口:“她装的!她还没死!”
牧不晚闻言,下意识就冲上前去,却被温清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