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王后比他还没耐心:“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判决再评审。”
“愚蠢至极”田甜讥讽道。
“住嘴!”王后气得脸色都发紫了,王后声嘶力竭地喊道,“给我砍掉她的头!”
王后的话音落下,动物们就躲到了桌子和椅子的下面,于是场上的四个玩家显得尤为突兀。这些纸片人看准了他们的位置,举着刀剑便慢慢将他们包围起来,看来这回是真的铁了心要把他们的头砍下来。
“亲爱的,不要为了这种小事生气,我们还在审判呢。冷静下来好吗?”国王站起来背对他们,半蹲着身子开始哄王后,牧不晚捕捉到男人的后颈处隐约出现了柴郡猫的标志,莹绿色的五官在他的皮上闪着淡淡的光芒。
看来国王明面上是在劝慰王后,实际上是在拱火,希望她能将牧不晚等人一网打尽。
果不其然,国王的安慰对王后来说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引起了她更深层次的暴怒。在她的观点里,这明明是田甜捣乱才将这场审判搅了局,现在却要算在她生气的头上。
她面无表情地将国王推开,对不知所措的的纸片人下令道:“你们是没听懂我说的话吗?还是说,你们想比他们更早人头落地?快给我把他们的头砍下来!”
这声恫吓让纸片人围堵他们的速度变快了,眼看着这密不透风的纸墙,牧不晚勉强踮起脚尖,对王后说道:“尊贵的王后,您或许该看看自己的丈夫现在是否只是一具空壳了。”
然而王后并没有理会他的“疯话”,反倒是国王将脸转过来,在王后看不见的地方,朝牧不晚露出了个阴森可怖的笑容。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不过牧不晚还是认出了,他说的是“我讨厌聪明人”。
如今柴郡猫也不再遮掩,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宣示了自己的身份,这对于玩家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这说明柴郡猫已经决定完全放弃他们,也将毫不犹豫地置他们于死地。
牧不晚和凌绝分别将自己的武器掏出,非常有默契地挡在了田甜与沐小司的前面,防止这些跃跃欲试的纸片人将他们弄伤。不过牧不晚还是没忍住,他压低声音朝着两人问道:“你们之前干嘛出声讥讽王后?”
“剧情需要,这是书上的剧情。”田甜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她抱着胳膊环顾四周,轻笑了一声,“附近有条很宽的河流,可能对他们来说算是大海,一旦我们能找机会变大,就能把这群纸片人吹到水里,根本无需和他们周旋。”
“可是,书上有写我们怎么才能变大吗?”牧不晚有些疑惑。
没想到田甜摇了摇头,却将目光放在了场中的那盘馅饼上:“我记得没错的话,书上并没有说,但是那块馅饼实在是太可疑了,要不要想办法啃一口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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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不晚用余光打量了下那块馅饼,可那东西离国王他们实在是太近了,如果是正常的国王的话还好说,可现在是柴郡猫坐在上面,这馅饼自然变成了一个陷进。
牧不晚以为他们没看出来国王身上的猫腻,他启唇准备提醒,没想到沐小司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看在眼里的,没有忽略这个问题,但现在它就是国王,怎么可能在子民的众目睽睽下变成猫来兴风作浪?它之所以到现在还得小心翼翼,说明这场上必然有克制它的东西存在。”
“好吧。”牧不晚深吸一口气,脑中的计划已经粗略成型。战斗是避免不了的,不过现在至少不是盲目拼命,只要将他与馅饼之间这条路上的纸片人全部清理干净,接下来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可问题是,这里的纸片人实在是太多了,即使破开了一条路,身后也会有无数的纸片人如潮水一般涌上来,牧不晚不可能只顾着开道而不顾队友的安危。就在他犹豫的时刻,最前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