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手拿着一只茶杯,一手拿着一片奶油面包,不疾不徐地说:“陛下,请原谅我带这些来,因为我还没吃完茶点就被传来了。”
“你应该吃完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的?”国王间。
帽匠往身后看了看,这时候大家才发现,他居然把三月兔和睡鼠一并带来了。帽匠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想是三月十四日开始吃的。”
“是十五日。”三月兔说。
“十六日。”睡鼠补充说。
“记下来。”国王对陪审员说,陪审员急忙在纸板上写下了这三个日期,然后把它们加起来,再把半数折算成先令和便士。
“摘掉你的帽子!”国王对帽匠说。
“那不是我的。”帽匠说。
“小偷!”国王叫了起来,并看了看陪审员。陪审员立即记下,作为事实备忘录。
“我拿帽子来卖的,我是个帽匠,没有一顶帽子属于我的。”帽匠解释道。
这时,王后戴上了眼镜,使劲儿盯着帽匠,只见帽匠脸色发白,局促不安。
“拿出证据来,”国王说,“并且不得紧张,否则,我就把你拿到场上处决。”
这些话听来句句都是压迫与紧逼,根本没有鼓励作证人。帽匠被吓得不轻,不断地把两脚交替着站,不自在地看着王后,而且由于心里慌乱,竟在茶杯上咬了一大口,而不是去吃奶油面包。
牧不晚看得有趣,没能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这使得满场都转头盯着他看,不过片刻后,国王也不愿意追究他的不严肃,继续盘问起帽匠来了。
既然在盘问帽匠,那就没有睡鼠和三月兔什么事了,它们两个被牧不晚的笑声吸引,发现了这个老熟人,自然在退到观众席的时候选择坐在了他们的边上。
“我希望你不要挤我,我透不过气来了。”明明是自己往凌绝和牧不晚中间的缝隙里一挤,睡鼠却恶人先告状说起了牧不晚的不是。
牧不晚并不想和这个狡猾的npc发生冲突,他找了个借口:“睡鼠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可我现在已经长得这么魁梧了,实在是没办法腾出位置来。您应该能理解吧,毕竟我也是从小小一个生长到这么大个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是的,但大家都是合理地生长,不是长成你这么个可笑的胖模样!”睡鼠没有选择给牧不晚留台阶下,它不高兴地站了起来,另外寻了个宽敞的位置坐下了。
在他们偷偷说话的时候,王后的眼睛始终盯着帽匠,似乎今天不逼问出点什么东西她是不会罢休的。她转了转眼珠,突然要求身边的一位官员将帽匠家里参加聚会的人的名单给呈上来。
牧不晚有些好奇,又对这场审判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应该审问偷了馅饼的武士,可现在他们却在对帽匠步步紧逼。就在他沉思的片刻,台上的国王又开始发难。
“拿出证据来,否则,我就处决你,不管你紧张不紧张!”国王愤怒地重复了一遍。
“我是个穷人,陛下。”帽匠颤抖着说,“我只是刚刚开始吃茶点...没有超过一星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茶会闪光...”
“什么闪光?”国王问。
“我说茶。”帽匠回答。
国王没有说话,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勒令他继续说下去。
“我是个穷人...”帽匠继续说,“从那以后,大部分东西都闪光了,只有三月兔说...”
三月兔听他提起了自己,脸上浮现出一抹慌张之色,赶快插嘴:“我没说过。”
“你说了。”帽匠说。
“我没说。”三月兔说。
“它既然不承认,就谈点别的吧!”国王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