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龟壳里撞得晕头转向,现在只觉得两腿发软,喉中也有些止不住的酸意。
就在这时,牧不晚听到隔壁手工室传来脚步声,看来这群同学并没有准备放过他,既然格斗室没有办法走,它们就绕到手工室的窗户这里抓他。
牧不晚心里一凉,连忙手脚并用往珊瑚山上爬,却没有留意到几个同学站在窗户边上,一脸诡异地笑着望他。
所以牧不晚又一次死了,因为他没有注意到掩藏在珊瑚中间的毒刺,当他爬上去的感受到刺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倒下让更多的毒刺扎进自己的身体里,心脏在麻木中缓缓停止了跳动。
一声长叹后牧不晚从地上爬起来,又到了原点,他崩溃大叫。这声长啸发泄了他满腹的憋屈,他实在是想不通,这小小的学校哪里有自己的藏身之处,几个同学为了杀死他,把所有的生路都堵上了,想得无比周到。
牧不晚烦躁地挠了挠甲鱼脑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祈求上天能给他一个机会将这些甲鱼全都反杀,而不是像一个落入陷阱的过街老鼠一样,狼狈地苟延残喘。
忽然,他安静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换一种思路。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老师身上掉下的钥匙就是老师给予他的全部线索,或许他应该停下来好好摸索一下,能不能搜刮到其他东西呢?
这个想法是进入这个怪诞轮回以来最令他振奋的想法了,牧不晚经过三次死亡,现在已经莫名有些丧气了,这种丧气无力感是他无法压抑的。
又是熟悉的道路,第四回走到老师面前,他又一次问好,不厌其烦地将地上的钥匙捡起来。深深向老师鞠了一躬,他颤抖着手摸向老师的口袋,却在伸进去的那一刻,右手的手腕突然被捏住。
牧不晚愣住了,他抬头一看,不知怎的,已经被掏空的老师此刻又复活了,它慈祥地望着牧不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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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竟然不知道,你是这么的调皮大胆。好了,这样的错误以后不可以再犯第三次了,明白吗?乖乖跟我回教室吧,要准备上课了。”
牧不晚双眼无神,他抓住了老师话中的一个奇怪的点:第三次。为什么是第三次?他明明是第一次将手伸进老师的口袋,难道在此之前甲鱼本身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吗?是为了偷盗?
满腹的心事藏不住,他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老师问道:“老师,我以前也这样调皮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您可以给我说说吗,我尽量改正绝不再犯!”
听到他这么说,老师面上看起来有些欣慰,停下来驻足,思考了片刻后摸了摸他的头:“我记得第一次的话,是有同学告诉我,你偷了他爸爸送给他的珊瑚饰品。为了这个事情,后来你就很少愿意抬起头来了,可我没想到,这次,你倒是顽皮到我的头上来了。不管怎么说,你能变得开朗起来是一件好事。”
牧不晚听到老师的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没想到素甲鱼竟然是个小偷,偷了同学的东西,这才被大家孤立讨厌的。
可是...他想着想着,脚步停了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栽赃呢?为的只是更彻底地排挤这只性格柔弱好欺的小甲鱼。’
为了弄清真相,牧不晚还需要和老师进行更多的交流,但他们现在已经走到了手工室的门口,没有时间了。
老师没有回头看他,直接将教室的门推开,牧不晚没想到有老师带领和没有老师带领见到的情景是完全不同的。譬如现在,同学们都三五成群地聚在桌前聊天玩耍,脸上露出了孩子应该有的天真无邪。
不过它们见到牧不晚的时候脸色仍然不是很好,只不过没有之前三次那么扭曲,像是本性彻底暴露了一般。
牧不晚很知趣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