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慌忙朝她那里看去,只见王后的手下端来了一个盘子,里面装着他们比赛要使用的链球,可这链球并不是普通的器材,而是牧不晚之前还在找的、许久未再见的公爵夫人。
她双目瞪圆蜷缩在那个匣子里,头已经与身子分了家,看来确实是被王后割下了头颅,可现在链球的那根链子维系着头与身体的连接,王后正是要他们用这东西来比赛。
且不说这尸体狰狞恐怖,已经将李芝吓得有些魂不守舍了,公爵夫人虽然没了呼吸,可白人本就生得健壮,体重还在那里,李芝要将她拿起来就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了,要再进一步想要拿这东西去拼个输赢,更是痴心妄想。
可很明显的是,现在想要换人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比赛如期进行下去。
排在李芝前面的几个纸片人都很快地完成了自己的动作,它们虽然看起来单薄,但力气都极大,轻而易举就将公爵夫人的尸体举起来,兜兜转转几圈就将她抛了出去。
远处,一个士兵模样的卡牌记录着这些贵族将链球抛出的距离,然后把公爵夫人的尸体一次又一次捡回来供他们使用。与这些卡牌不同,公爵夫人是十成的人类体态,在反复摔打过后,轮到李芝上场时,已经快变成肉泥饼了。
“救命...”李芝有些慌神,双手颤抖着不敢碰面前那滩肉泥,可王后就在不远处凝视着她,并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场上僵持了两分钟的样子,李芝应该是做足了心理建设,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东西拿起来,然后闭上眼用力地往外一抛,计数的卡牌立刻就追过去记录距离了。
王后见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催促着比赛继续下去。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奇怪了,牧不晚不得不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突然有些害怕,王后是不是悄悄将某些厄运降临在了李芝头上。
李芝既然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牧不晚赶紧将她喊了回来,无论后面发生什么事,待在队友边上总比被一群心怀鬼胎的卡牌环绕要安全些。
如果忽略场上那个被摔得稀烂的公爵夫人的话,这场比赛还是很有意思的,各式各样的贵族为了让自己的分数好看些,或作弊或争论,整个场上闹哄哄地,尤为热闹。
奇怪的是,没过多久,牧不晚就感觉周身似乎很冷,仿佛进入了冰窖一般,可抬头看天,分明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场上的国王与王后还摇着小扇子,脸上浮着几抹被太阳晒出的红晕。
这是怎么回事?
牧不晚将手搭在李芝的胳膊上,果然是一片冰凉,就好像一具尸体刚被人从太平间拖出来一样。他用力拽了她一下,女孩哆嗦着身子问道:“你是不是...也感觉...好冷?”
牧不晚将左手搭在右手上,发现自己虽然感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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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但体温并不低,与正常人无异,他又试探着摸了下其余几人的胳膊,发现凉意都是来源于表层,体温还是正常的,那么很显然,问题出在李芝的身上。
不光是牧不晚,在场的五人都很担忧她的状况,但实在是没法看出端倪所在。正当他们一筹莫展之际,沐小司突然指向他们来的方向说道:“我曾经在某个副本中学到的法子,如果没办法用肉眼看清真相的话找一个有水的地方看看,或许能照出我们想要的答案。那个地方,我清楚的记得有个小水坛,说不定能给我们提供点帮助。”
由于考虑到李芝身上的东西很可能就是王后在捣鬼,所以六人没有向王后打报告,而是直接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会场,朝沐小司说的那个水坛方向去了。
离会场越远,牧不晚就感觉凉意稍微好一些了,只是耳边总是传来吸鼻子的声音,就好像有人的鼻子被堵着了一样,一直用力吸鼻子,试图让自己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