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上帝呀!”鸟儿见自己办了坏事,连忙用双翼捂住眼睛。
不过好在它飞行的高度并不是很高,在缩小的过程中也有一定的缓冲作用,牧不晚他们摔下去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柔软的草坪替他们减缓了疼痛感,几人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将身上尘土拍了拍干净。
“嘶...谢谢你,鹳先生!”沐小司没忘记给这位npc道谢,毕竟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再见面的时候,多一个朋友总归是好的。
听到这话,鸟儿的情绪快速从愧疚中切换出来,笑着说道:“不客气,孩子!那么,有缘再见!”说罢在他们头顶盘旋了两圈就冲入云霄,消失了踪迹。
牧不晚环视一圈,发现这草坪虽不如花园精致,但星星点点的小花点缀其中,别有一番风味,草坪的尽头有一座小房子,此时正大门紧闭,看来他们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几人心照不宣地向那里去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站在了门前。爱丽丝走在最前面,伸手敲了敲房门,可良久都无人应答。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干脆握上门把手,试图将门打开,可惜,纹丝未动。
正当他们围绕房子一圈一无所获时,突然听到一声慌张的叫喊:“我到底将东西丢在哪儿了?真是糟糕,公爵夫人一定会把我的头砍掉的,我的天呐!我到底在哪儿丢的呀!”
他们循声重新走到房门前,发现了一身宫廷装的灰兔子,他手上握着一只怀表,此时一边在地上寻找物什一边频频瞄向那块表,看起来情况很紧急。
“这不是引我们进树洞的那只兔子吗?”牧不晚听到李芝和苏梦月在一旁窃窃私语道。没想到这句小声的吐槽竟被兔子也听了去,原本半耷拉着的耳朵突然就支棱起来,他朝众人望了过来,一脸的愠怒。
“该死,玛丽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呢?马上回家将我们羊羔毛手套拿来,还有我那柄骨扇,要快!”它的爪子指向门,暗示他们进屋拿东西,可这屋子上了锁,怎么进得去呢?
这问题不仅难倒了牧不晚,其他人也是一脸犯难,爱丽丝壮着胆子问道:“兔子先生,我丢了进门的钥匙,请问...啊!!!”
还没等她说完,兔子的脸上就浮现出盛怒的表情,原本灰色的耳尖都有些充血泛红了,他抬手就将怀表照着爱丽丝的门面砸过去,牧不晚仿佛听到了女孩鼻骨断裂的声音,等她转过来一看,果然下半边脸已经鲜血淋漓了。
“该死,玛丽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呢?马上回家将我们羊羔毛手套拿来,还有我那柄骨扇,要快!”兔子一字一顿地又一次重复了这句话,目光在几人的身上来回扫视,看来今天不想想办法进屋,那问题是办法解决了。
大家都没想到,刚出虎穴又入狼窝,难题这么快就再一次摆在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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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不晚围绕房子转了一圈,试图找找有没有地下室的入口,但很可惜,这间房尤为特殊,没有木质挡板的地下室入口,看来只能从房子的内部进入。
在他勘察的间隙,凌绝伸手要试着将玻璃窗给砸了,却在要动手的一刻被田甜拉住。女孩眼神瞟向兔子,果然那兔子眼神恶狠狠的,他们作为仆人,是没有资格破坏主人的东西的。
“大哥哥,你们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举高?”这时候沐小司凑近牧不晚,指了指房顶上那唯一一个没有上锁的入口。
牧不晚看着那极细的烟囱,又看了看男孩青春期发育得正壮实的身形,摆了摆手拒绝了他。没想到这动作却引起了李芝的注意力,她是八人中身形最为娇小的,走上前来自告奋勇钻烟囱进去。
“那烟囱管太细了,我怕你卡在里面,万一窒息了怎么办?”牧不晚有些想要拒绝她,毕竟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危险了。
谁知女孩爽朗一笑:“我是舞蹈生,身体很柔软,要钻进这个烟囱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