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不晚胳膊被弹得有些发酸了,可这树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看来仅凭一个人的力量没法完成这任务。
“阿然,你去帮帮他们,你力气也不小,多砍几刀便是。”田甜扯了扯付然的衣袖劝到。谁知却吃了他一记眼刀,满脸都写着“你真是多管闲事”。田甜从未想过从高中携手走进大学的男友竟然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不知是气不过还是怎样,她凉凉地说了一声“你真是个窝囊废,分手吧”便往牧不晚他们那处去了,接过斧头挑衅地看了他一眼,高举起斧头挥下去,不知砍的是树还是让自己失望的男人。
除了付然和爱丽丝二人一身整洁地坐在原地做甩手掌柜,其余六人轮流砍树,终于在两个小时之后,树身出现了一丝裂缝,拦不住里面冰凉的海水疯狂外涌。有了海水的冲击力,大树更显得脆弱,不过多时便“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整个躯干延伸出无数条裂隙,让困在里面的鸟儿有了可乘之机,一跃钻了出来。
这白色的鸟儿看起来横冲直撞的,却是个没什么脑子的,牧不晚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把自己尾巴卡在缝隙里的,此时竟然用双翼捧住脸做害羞状:“我的尾巴出不来,可以帮帮我吗,好心的旅者?”
果然,牧不晚留意到,它确实在发出声音时习惯嘴部上下碰撞,没有着急帮鸟儿取出尾巴,他盘问道:“你是什么?看起来并不像海鸥,为什么之前隔着树身学海鸥的叫声?”
“这是在提醒你们要寻找的水源在我的脚下!瞧瞧我多么善良呀,可你却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未曾对我说呢!”鸟儿的毛因为情绪低落而有些隐隐失去光泽,牧不晚看着它时而亢奋时而消沉的情绪状态,暗道真是个疯子。
“你是‘鹳’吧,冒昧地问一句,但我不是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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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你通体白色、尾部染黑来看,确实很像一只鹳。”沐小司靠近鸟儿,开始帮忙掰开它尾边的木头,这行为成功取悦了鸟儿,它扭过头一把拥住了男孩,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动作让尾巴上的毛缺了好几根。
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在这只鸟带来的欢乐中缓和了不少,过不待他们将鸟儿完全释放出来时,海水已经没过了他们的膝盖,并且没有停歇的意思,恐怕这片花园真的要被淹没成为大海。
牧不晚走到大树的残害处,趴在断口处往下看,可惜树下的那片大海看不到尽头,八个人跳到树洞中游泳游出去显然很不现实,那么现在唯一能带领他们破局的就是这只与哈士奇神似的鸟儿了。它此时有些烦闷别水沾湿了羽毛,正半悬在空中,试图通过运动将自己弄干。
“鸟先生,打扰一下,我们也被打湿了,您可以想想办法帮助我们吗?或许您知道这里的出口在哪里?恐怕再待久一些,我们都得成为大海中的一条鱼儿了。”牧不晚抬起头,朝白鸟恳求道。
那鸟儿听到他的请求后,在空气中闻了闻,然后飞到了巨鼠死亡的地方。看样子它很想找个办法如何能在不打湿羽毛的情况下把头探进水里,但是试了几次时候,显然有些挫败,索性不管不顾一头猛扎进去。
那鸟儿在海水中失去了踪迹,牧不晚等人焦心不已,他们尝试着往那个方向靠近,可湍急的水流却让他们根本站不稳,娇小一些的女孩甚至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浮起,需要人在一边拉着才能勉强站定。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那鸟儿忽然一飞冲天,喙上还沾染了些红色的不明液体,想来是将老鼠吃了个干净。它急速朝几人的方向飞来,在这短时间里身形极速扩张,很快就化成了一座能容得下八人的“飞机”。
“快上来,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们,我恐怕要一辈子被那可恶的老鼠困在树里。千万要坐稳些,我飞行的速度可是极快的,要让你们好好看看,什么叫一眨眼便上了岸!”鸟儿蹲在海上,微微倾斜以翼为阶梯方便他们上来,待感受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