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宽度迈腿便可轻轻松松跨过,可在那毛虫虎视眈眈的注目之下,竟无人敢在往前踏一步。环顾四周,并没有别的出路,只有毛虫的身后隐隐约约存在个洞口,方便他们钻出去。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毛毛虫一阵吞云吐雾,眼睛微眯打量在场的十个陌生人。
那个叫爱丽丝的女孩没有丝毫慌张的神色,与毛虫交流了起来:“你好毛毛虫先生,我们无意冒犯,只是在这里迷路了,你可以告诉我们出口在哪里嘛?”说罢,她的眼睛往毛虫的身后瞟了瞟,不得不说,她的洞察力还是很不错的。
没想到她的目光并没有让毛虫有接话的意思,他又静静地抽了一根烟,方才不疾不徐地开口:“如你所见,美丽的女士,我身后有一条通往花园的路。”见众人脸上浮起欣喜的表情,毛虫话锋一转,肥胖的身子挪了挪,“不过很可惜,我本是路过此地,没想到却被这里的荆棘给蜇伤,现在没有办法脱身,自然,也不能给你们让路。”
“或许,我们可以替您将刺拔出,这样的话我们都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不是吗?”爱丽丝一下就听懂了毛虫话中的话,快速地接道,似乎很害怕他会突然反悔。
不过那毛虫应该也没有想要反悔的意思,狰狞的伤口袒露在众人面前,其实也还好,并没有流出多少血,只是那根尖刺完全没入了他的下半身,从皮下凸起了个让人肉疼的形状。
可问题是,他们的身材矮小,不可能挪得动毛虫这庞然大物,荆棘上散布着大大小小的尖刺,他们也很容易被划伤,在场的年轻人反应都很快,脸上的喜色随着问题的棘手程度凝固,都抽起了眉头开始想对策。
女孩将他们带到离毛虫远些的地方,毛虫看在眼里,也并不是很在意,继续从他的口袋里摸出香烟来抽。
见它没有异样,女孩松了一口气,转而和众人说道:“现在大家应该都明白我们要解决的难题了吧,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开小差没记住吧。”众人皆摇了摇头,她松了一口气继续道,“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虽说这个游戏暂时还没计时,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耽搁下去。”
气氛有些凝重,一时间没有人选择开口,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叫作付然的男孩子才举手示意:“我们不能对毛虫下手,风险太大,如果把它弄伤了或是怎样,他有可能会对我们痛下杀手。我瞧见荆棘之上还有许多小刺,都是一些倒刺,如果我们要从它皮下将荆棘拖出来的话,似乎也不太稳妥。”
这话说了和没说也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引来几个初中生的一番嗤笑,特别是那个叫程君的男生,明显在和他暗暗较劲。果然在他说完之后,程君悠悠地嘲讽道:“读到大学就这水准么,将大家都已知的信息重复一遍,你难道是个复读机?”
还未等那个男生反击,他转而又道:“横竖都会伤到毛虫,不如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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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和他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将皮剖开,然后我们将荆棘剪断拿出,之后再帮他把皮肉给缝合起来,这对它来说,伤害已经降到最低了。”
‘可这里哪来的手术工具,拿什么开刀?又该拿什么缝合?将一半皮肤都剖开,不用麻醉哟如何能扛得住?’牧不晚听着他幼稚的分析,不禁腹诽。
不仅是他,连同在场几个年长一些的都皱着眉摇了摇头,他的想法太过头脑简单不切实际。
男生原本想表现自己一番,谁知却落了面子,索性躲在同学后面不再开口,表情有些愤愤的。
田甜发现这小男孩与男友颇不对付,心中有些疑惑,但本着大家都是队友,应该互相帮助的原则,她出声解围道:“我觉得无论是哪种方法,都应该去问问毛虫不是吗?它现在是需要救助的对象,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应该背着它将方案敲定呀。”
这话说得在理,牧不晚不禁投过去一个赞赏的表情,让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