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谭云呜咽着挣扎,血液顺着手腕流入珍珠孔隙的的现实。
牧不晚正惊讶着原来血迹是这么来的时候,这具身体的主人走上前将手上的盒子递到了岑夫人的面前,单手抱盒将盖子掀开,里面静静躺了一只纯金打造的花。
花瓣肆意地伸展着,而后就再无别的装饰,一根花茎又长又细,现下看来应该是实心的,尾部被磨出了一个尖头,在自然光下甚至没由地冒着些许寒意。
岑夫人不疾不徐地用手帕将手汗擦干,然后拾起盒中的花就走进了笼子里,这举动让牧不晚有些茫然,到底是要干嘛?
只见她另一只手捏起谭云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两指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那枝花从她的口中刺入,涓涓鲜血顺着花瓣的弧度喷在洁白无瑕的珍珠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