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于是他们放弃了。
研究方向呢，也基本全部转移到了如果操控仙灵之气上。
而对于修炼体术的护法来说，很长时间之内，使用仙灵之气，也就成了一个奢望，一个不可能的奢望。
修真者，是凭借法术来使用仙灵之气的。
但体术修炼者的法术水平，根本不足以让他们操控仙灵之气。
这也就成了体术修炼者的一个大弱点。
一开始时，这个弱点，对于炼体者的影响，还不算太大。
但时间一长，随着仙灵之气对于高阶修士来说越来越重要，高阶修士对于仙灵之气的应用也越来越广，这个时候，不能运用仙灵之气，变成了一个非常大的弱点了。
于是，研究者们，便开始对这方面投入研究，这也得到了高层的支持，高层也不希望，战力强大的体修护法，就只是因为不能运用仙灵之气，便被彻底克制住了。
好在，这个研究并不算如何艰难，在高投入下，没用多久，研究者们就算是基本解决了这个问题，让体术修炼者，也可以借助体术，来操控仙灵之气。
但这到底也是操控仙灵之气，而不是真的将仙灵之气融入自身。
可是，赵不言看得分明，现在的大护法，分明是将仙灵之气真正融入到了自身之内。
他真的做到了！
用仙灵之气炼体，嘿嘿，这也是多少年前体术前辈的一种推测了。
当时，体术前辈们，有人提出了这么个大胆的想法，认为如果使用仙灵之气炼体，可以让身体的素质得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飞跃。
但这也只是一个推测而已。
后来，一直到现在，这个猜测，都不认为是异想天开，天方夜谭，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完全就是痴人说梦一般。
赵不言，很长时间也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有一回，他跟上面的人碰头，和上面的人聊起这个问题，上面的人，却给了他不一样的说法。
上面的人认为，灵界体修的这个猜测，还真就不是在痴人说梦，用仙灵之气来淬炼身体，这还真的是一个十分不错的方案，这个方案，理论上可行，实际上的效果也真的十分不错。
只可惜，上面的人也说了，灵界修士的实力太弱了，整体研究水平也远远不够，因此，他们现在是做不到的。
而上面的人的这些话，则被赵不言牢牢记住了。
赵不言不认为对方是在和自己打诳语，对方的性情，赵不言是知道的，以对方的实力和身份，也不可能在这种问题上和自己说谎话，他既然那样说了，就一定是真。
可不是，自己母亲的界面，赵不言真的没有去过，但通过自己母亲的遗物，还有上面的人所展现的面貌中，可以推断出，那个界面，本身虽不一定比得上灵界，但历史，却要远远长于灵界，修士的整体实力呢，也要远远高于灵界。
灵界目前，最高级别的战力才不过大乘期，而且就那么几个。
而对方那个界面，都已经有不只一位修士飞升了。
这差距，可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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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当然了，对方实力虽强，但世界壁垒，则仍然是令他们无法逾越的，哪怕对方的渡劫期顶峰修士来了，面对世界壁垒，也只能在那里望洋兴叹了，他攻不进来，
灵界天道，可是连真仙也敌不过的，他们又算得了什么？
别说进不来了，就算是往灵界送一点东西，可也是无比艰难的。
要不然，赵不言这个卧底，可也不至于只有大乘中期的修为了。
话也说回来，自己母亲那个界面历史可远远比灵界要早，自然研究水平也要远超现在的灵界，能让体术修炼者用仙灵之气淬体且不发生意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灵界呢？
怎么可能现在就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