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晓小星星的存在,严景州比谁都积极去治疗眼睛,医生说什么,他就谨记起来,一定做好。
“恕我直言,严少,你这眼睛耽误的太久了,想要完全恢复怕是不太可能了。”医生说的真心话,他把自己的顾虑都说给严景州听了。
话毕,医生办公室沉寂了几秒,严景州哑着声音问:“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30%”
男人轻笑了一下:“谢谢医生。”
严景州就是为了不让人担心,所以才一个人进来的,他怎么说也不让苏酥进来,就在他一个人出医生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苏酥抱着小星星在外边等着。
“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苏酥声音放的很软,她虽然担心也照顾到严景州的情绪,不想要用过于的担心语气去给他压力。
男人嘴角一直擒着一抹笑容:“医生说,还来得及。”
小星星学会了叫爸爸,对于她这个年纪,其实更容易叫的就是爸爸,因为发音简单,她也是只多听了几句,然后就牙牙学语就这么会了。
“爸,爸爸~”小家伙说话总是带着口水声,或许是严景州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吧,所以小星星总是一看这严景州就会冲过去要他抱。
严景州也学会了怎么抱孩子,他真的听努力的,有次苏酥站在厕所外边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声响,一细听竟然是------爸爸课堂。
对于一样处在黑暗世界的人,他只能用耳朵去听这个世界,去学习。
所以,他现在抱孩子非常的顺手,毕竟小孩子一天天长大,苏酥抱久了也会有点累,所以每次,只要严景州在的话,都是他来抱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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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州,你吃完饭的时候有点怪。”
入夜的时候,苏酥抱着严景州躺在床上,小星星的婴儿床在一旁,这个时间点小家伙早就喝饱奶粉然后呼呼大睡了,如果不是特别吵的情况下,她可是不会醒的。
少女的头发长得很长了,她还是喜欢留长发,严景州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将她的长发拂平,没有灯光的房间里黑乎乎的,苏酥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停滞的手说明了一切。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严景州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贴了贴她的脸,凑近她耳边:“不要乱想。”
“是不是今天医生说了什么?”
“严景州,你又要骗我了是不是?”苏酥突然开始低声抽泣,那种无力感又涌上心头,她不想做那个被保护的好好的人,她想要的是站在爱人的身旁陪着他一起面对困恼危险。
“怎么哭了?我们酥宝都是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还哭上鼻子了?星星看了要笑话你了。”严景州的声音就像萃过蜂蜜一样,甜的发齁。
“严景州,我不想做你身后的女人,永远被你保护,我想站在你身边,陪你一起面对风浪。”少女紧紧抱着他的腰身,这般动听的话语听到严景州的耳朵里简直人都要化了。
他轻笑了好几声,摸着小姑娘的软发:“媳妇,不用你陪我面对风浪,你只需要陪我一起浪就行了。”
男人的手不是很老实,苏酥的眼泪还没有开始流就被他逗笑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嘘,闺女还在睡觉呢,小点声。”严景州翻身而上,他现在是得了金山银山了,日日夜里放荡的不行,混不像个当爸爸的模样。
“星星还在呢,你犯浑了是不是?”苏酥摁住他的手,不过就她这点小力气,就算是学了几个月散打,也没办法对严景州用上那以柔克刚的招数,三两下就被男人制服了。
“宝~我明天就得去国外了,前期光准备时间都要画上三个月,然后做了手术才能够回来,前前后后一晃局势四五个月,这么大半年就过去了,你就不能让我再临走之前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