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我都明白,你们是商人,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我没有价值了,所以……”
“酥宝……”严景州一激动,脖子上那道血口就会隐隐作痛,他嘴角微微抽搐,他现在什么也不能说。
男人就这么看着少女的侧脸,冷冷清清,没有温度的侧脸。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此后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御菀。
罗姨和王伯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他们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人盼回来了,自从他们去了严宅,这御苑可就冷清的不行了。
少了人气儿的房子,大夏天都像是开了空调似的。
还是人多热闹啊,虽然,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儿。
他们不喜欢上网,但也从那些小女仆嘴里听闻了一些事情。
人心是有温度的,谁对谁好,心里面明白。
罗姨和王伯可不管那些谣言,就算那些报道是真的又如何?他们的眼里心里只认苏酥这一个女主人。
要知道慕雪之那个女人脾气有多坏,还没见面就从李妈听到她的事迹,可谓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要是见了面可不得翻了天去。
他们就盼望着,慕雪之这辈子都不要来御苑过日子,要是来了可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如今可好了,严少带着苏酥回来了。
如果他们重修归好,那就甚好。
严景州从车上下来,他绕到了车的另一边,习惯性的牵起她的手,就像以前一样,有那么恍然间,苏酥觉得好像这就是一场梦。
慕雪之就从来没有存在过,严景州一直是严景州,她也一直是他养在御菀的小公主。
小姑娘的手很凉,貌似又纤细了。
她并没有反应,对于严景州此刻的温柔,她好像认命了似的。
她只恨自己心太软,看到严景州倒在眼前,没有办法不管。
罗姨和王伯见着小主子们回来了,赶紧走近:“少爷,夫人,好久没回来了,赶紧进屋休息吧。”
“先弄点吃的,苏酥肚子饿了。”严景州并没有问过她饿不饿?但他好像就是知道一样。
“好嘞好嘞,你瞧我这人真是不细心。”罗姨赶紧去了厨房起锅烧汤,一阵丁零当啷后,煮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出来。
王伯站在远处观望,心里满是疑惑,怎么都是严少在说话,夫人好像情志不高。
罗姨貌似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给送上汤面之后,立马就靠近王伯:“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有。”
“你说,这该怎么办?”
“要我说就简单粗暴关一间房里,再下个药,什么都好了。”王伯人过半百,什么事都想的比别人通透,按照他的说法,就是这么原始化。
罗姨一听:“粗俗,你以为谁都想你一样。”
“嘿?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和你一样年纪大不洗澡喜欢讲黄段子,以为谁都愿意听。”
“我....”
”你什么你,你有事没?没事就后院去除草。“罗姨见着少爷夫人吃完了,就立马去收桌,端着两个碗去了厨房。
王伯被怼的说不出话,伸着脖子看着罗姨的背影,嘀咕:”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