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严景州而言生活就是苏酥天天能够笑,家里有了她热热闹闹,父亲的腿脚也快好了,公司一如既往的运行着,国外的事业也如火如荼;男人这个时候独自来到了祖堂,他给长辈们上了香:“列祖列宗保佑,严家可以继续幸福安康下去,爷爷和母亲,我现在非常的幸福。”
严正南近日里在严宅里总能听到他的笑声,李妈也总是眼尾上扬:“严宅里很久没有听到老爷笑了,真是好。”
“苏画家,你能不能吃了饭再画?”严景州像个追着小孩屁股后面喂饭的家长,一手拿碗一手拿勺;苏酥嘴里嚼着饭,哼哼笑两声:“景州,我不想吃了,你每次都拿脸盆那么大的碗来喂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喂猪。”
“我这不是不想下去吃,想着你吃不完,我收尾嘛。”严景州也没强求她吃多少,小姑娘食量小,家里零食水果多,她平时除了吃饭,严宅四处都能拿到吃的,这丫头生的叫人喜欢,李妈更是疼她疼的不得了。
严景州总是会在不同的地方发现零食,枕头边能翻出两颗没拆封的话梅糖,沙发抱枕后面‘咔咔’响一定是有薯片,这画室里就更不用说,书架一半用来放画,一半用来放水果干,有时候厕所的台子上还有某少女忘记的口香糖。
男人每次见着散乱的零食,小的就揣兜里,大的开封的就立马扔了,没开封就会放进附近放零食的点,有时候就直接扔到小姑娘的腿上:“零食大王,你看好你的零食,不然老鼠给你吃了。”
“有老鼠吗?”苏酥睁着人畜无害的眸子看他。
“怎么没有,我上次还看到你的零食被叼着跑了。”严景州有些哭笑不得,想着有苏酥的地方热闹的连老鼠都多了起来。
“啊?”小姑娘有些担忧:“那怎么办?”
“呲~你是说你的零食怎么办?还是严宅有鼠患怎么办?严景州猜人心思一等一的准确,小姑娘一定是觉得她的零食不保了,才会面露担忧。
“我自然是,担心鼠患。”苏酥撕开腿上的零食外衣,然后‘咔嚓’的吃着:“万一,老鼠大半夜咬你的鼻子,你就没有鼻子了。”
严景州拧眉好笑的看着她这副胡扯的小样,凑过去坐在一起,伸手去她手里掏零食:“你放心,老鼠见着你老公逃命还来不及,还敢靠近我吗?”
“也是,你可以一掌拍死它。”
“用脚不行吗?”
“用脚也行。”
“媳妇,你总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得控制一下了。”
“那就让李妈给我换一批新的零食叭。”小姑娘笑嘻嘻的,严景州扶额轻笑:“真是被你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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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叔开车把严少载到一个荒山上,下车后就是黄土路面,几处无碑坟墓,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树,杂草也是乱飞,有些嫩绿的丫在南边开的密集,男人一手插兜,稳步走去。
一个女人头上套着黑色的袋子,身测站着两个面容严肃的保镖。
“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严景州未来的妻子,你们怎么敢这样对我。”女人尖细的声音传到人耳里极度不舒服。
“想怎么死?因着你是女的,给你自己选。”严景州站在三米外,声音像遥远的修罗,冷冷的掺和着山顶的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