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先洗个澡再睡。”严景州去浴室放好水,屋子里开了地暖,他脱掉自己有些不那么整洁的西装外套,然后把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小姑娘抱进浴室。
他原是不想再折腾她了,刚才开灯才看到她哭的眼睛都肿了,给他心疼坏了。
可是一进浴室,他看着这满浴池的桃华风光,顿时大脑短路了,对于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人来说,简直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男人没有兽性怎么行?
没几分钟,浴池外有脱掉的衬衫西裤,浴池里的鸳鸯蠢蠢欲动。
理智和欲望,最后在小姑娘一声‘嘤咛‘声中崩盘。
严景州气息不稳,在他耳边轻言:“我……这次温柔点成吗?”
他试探性的问,没有得到回应。
小姑娘哪管这些,她‘呼呼‘睡得很香,温热的水泡着,就像是躺在羊水里的小宝宝一样安全感十足。
窗外的雪花飘飘荡荡,植被覆盖着一层银装,屋顶的雪像奶油一样,绵软细沙。
浴室里有水声荡漾,还有少女的娇嗔,她气急败坏:“严景州,你个禽兽。”
“是,我是禽兽,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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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白纱落在屋子里,床上的娇人儿沉睡不起,脸颊粉红,眼下泛着青,身侧有个精神倍棒的男人,他曲肘撑着脑袋,已经盯了自家媳妇很久很久了。
他之前说过没结婚之前不碰她,食言了。
说道理,他其实早就想食言了,不过是没有机会,再就是媳妇太年幼了,他有点舍不得。
如果昨天不是被激怒了,或许这件事还得一拖再拖。
初尝甘露的感觉,怎么说呢。
严景州手里摩挲着小姑娘的柔夷,能掐出水的皮肤,滑嫩的像婴儿般,拥有她就像相信明天一定出太阳一样。
她就是他心里的太阳,永不坠落,永远耀眼,永远热烈,永远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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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了下午,苏酥睁开沉重的双眼,满室太阳光,她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就倒吸一口凉气,觉得整个人四分五裂,手抬起都费劲。
她是不过是换个姿势,躺平罢了,就额间冒汗。
小姑娘清醒过后,昨日发生的事一整个回笼,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红到脖子,羞的整个人藏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忽的,屋子响起个低淳的男声:“该吃点东西了,媳妇~”
“我,我不吃,你出去。”
“得再抹次药,不然肿了不能走路了。”严景州说的话,苏酥听不明白。
“什么药?”她钻出半颗脑袋,看了眼男人手里的药膏,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顿时觉得火烧眉毛:“严景州!!!!!!你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你先把饭吃了,药膏放桌上了。”严景州面皮厚,这件事对他来说很是骄傲,很是自豪,很是得意,要不是碍于小姑娘的脸皮,他恨不得明里暗里告诉所有人。
苏酥艰难的拿着药膏去了浴室,她一进去就看到昨晚狼狈过后的场景,猛的后脑勺抽痛,真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