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桐听到正缘已经出现,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若狂,她拎起包,脸上有些粉红,见着华少喝蒙了的样子,伸手在他下巴摸了摸,就像逗小狗似的:“谢谢你神棍,我先走了,下回我努力带着正缘给你来瞅瞅。”
“欸~你……怎么回去?”华少从兜里拿出车钥匙:“开我的车吧,你今晚打不到车的。”
文桐一只脚刚踏出门,听了他的话又回来,接过他手里的车钥匙,就有些新奇:“那你知道我哪天会遇到正缘吗?”
华少喉结滚动了几下,眼眸闪烁几下:“他也是佛门中人。”
文桐顿时拧眉,嘟囔一句:“啊?不会是个和尚吧?”
“不会不会,他有头发,头发质量还挺……挺好的,黝黑发亮的,身体也不错,虽然经常破戒,但是佛缘很深,或许你们也会结婚。”
“有头发的和尚,还可以结婚?佛珠不会怪罪吗?是不是有点亵渎佛祖了?”
华少偏看视线,食指扫了扫鼻梁,嘴角微微抽搐:“他不是和尚,是道士,可以结婚的。”
“哦。”文桐有点点失望,也没多说什么,转身:“那我先回去了。”
“嗯……注意不要闯红灯。”
文桐上了车,不知道听没听到,她启动车出发,从华少的别墅出来,她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四周还真是一辆车没有。
顿时有些鸡皮疙瘩出来了,这个神棍虽然神叨,但有时候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她将车开到大道上,车水马龙,霓虹照影,流光潋滟,她脑袋里在想:是个什么样的道士,从没想过自己这么相信科学的一个人,正缘竟然是和一个道士。
待她回神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闯了个红灯。
华少独自将院子里散了的酒水清理了,他看了眼天,手指掐算了一下,嘴角勾笑:“铁树也开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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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顿现,太阳金光从云里迸溅出来,把微微小雪照的无处遁形;病房里,苏酥被脖子上灼热的伤痛醒,动了动手指,手掌心里的伤更是灼痛。
她闷哼一声,惊醒了睡在床边的严景州,他睡眼恍惚了一下,立马站起身,半弯着腰:“媳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喝不喝水?饿不饿?”
“我没事,我想上厕所。”苏酥苍白小脸,杏眸子一眨一眨,因为不好意思所以脸颊浮上一点绯红色。
男人抱着她去了厕所,把人放在马桶前,正要帮她把裤子脱了的时候,苏酥立马摁住,惊恐的看着他:“我……自己来。”
“你手受伤了,我怕你碰到伤口。”严景州一副担忧的样子,丝毫没觉得这种男女大防有问题。
苏酥坚持:“我可以的,你出去一下下。”
“你确定?”
“我确定。”
严景州这才出了门,刚出门就听到厕所里‘嘶‘的一声,他又猛的闯了进去。
“我就说你不行,我来~”男人迎着小姑娘惊恐的水眸子,一手揽着她的腰,给她借力站着,一手流畅的给她脱了裤子。
“……”苏酥欲哭无泪:我还能不能有点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