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挺了挺腰杆,伸了伸胳膊,扭扭脖子,好像坐久了,有点累。
“小花猫~十一点了,是不是该睡觉了?”身后传来严景州的声音,他不知道在那里待了多久,看她停下才敢出声打扰。
苏酥放下画板,回头笑盈盈的看他,见他像个门柱一样杵在门口,修长的腿交叠,斜斜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矜贵的气质里带着点不羁。
“既然这么晚,你怎么还不洗澡?”小姑娘起身,背对着他收拾东西。
“你先洗,我再洗。”
小姑娘收拾好工具,关门出了画室,狐疑的抬头看他,这是什么话,为什么要等她洗了他再洗?
家里又不是没有浴室。
“为什么?”
严景州手肘自然的架在她肩膀上,手掌盖在小姑娘的毛茸茸的脑袋上,他总是这样喜欢将她圈在身边,苏酥已经习惯了。
男人眼尾上扬,声音低淳,在她耳边轻声:“因为我想洗完澡就可以抱着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小姑娘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落荒而逃。
严景州脸上笑意更甚,跟着进了房间,然后反锁了门。
他自己的房间估计都落灰了,每晚都挤在小姑娘的公主房里,他美滋滋。
躺在床上的时候,听着浴室里潺潺的水声,严景州觉得口干舌燥,喉结艰涩的滑动。
喝了水之后,滋润了一下,他又打量着那块磨砂玻璃,改明偷摸换成单向玻璃。
想想就兴奋,男人又喝了一杯水。
小姑娘洗完澡之后,严景州就拿着药膏过来,他熟练用棉签沾取药膏。
“躺下。”
“坐……坐着也可以的吧。”她伤在脖子又不是其他地方,躺在是不是怪怪的?
严景州见她警惕害羞的小眼神,呲笑一声:“宝贝~你男人工作一天了,弯腰很累的,乖乖躺下好不好?”
小姑娘洗完澡身上的清香氤氲在空气中,像是挥发的荷尔蒙因子,刺激着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喉咙又干又燥,喉结滑动好几下。
“严景州,你的喉结睡觉的时候也会动来动去的吗?”苏酥余光里就只看到他凸起的喉结总是动来动去,那是男人独有的结构,她不懂,所以问。
男人猛然间想起苏酥小时候问他喉咙里是不是卡了石头,顿感好笑。
“不会。”
“哦。”小姑娘伸手想要按,她刚碰到喉结,就滑动到了下面。
“不要碰,酥宝。”
“哦。”
男人抹药之时,手臂不小心会碰到少女胸口柔软处的面料,他呼吸都乱了。
赶紧抹完药就去了浴室。
苏酥起身照了照镜子,脖子上的伤好了很多,已经没那么恐怖了,多亏了严景州定时抹药,不然就她这记性,怕是抹两天漏一天。
浴室里的水哗啦啦流了一个多小时,小姑娘睡意朦胧间,好像听到水好像停了,在眼缝里迷离间看到看到严景州穿着三角内裤就走出来了。
当时太困了,没有反应,就陷入梦乡。
小姑娘觉得身后有个炽热的胸膛,被窝里瞬间暖烘烘的,腰间环着一只手,包裹着很有安全感,她睡得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