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医生礼貌的先问候了严景州。
然后立马检查了苏酥脖子上的情况,她戴上医用手套,用碘伏消毒之后,拿了两管红霉素软膏。
“伤的虽然不重,但是面积有点大,这两管药每天摸两次,一个礼拜就差不多了。”
听了话,严景州准备去洗个手,再出来给苏酥抹药,谁知道他一进浴室就看到那个扔在桶里的薄毯子,上面手掌那么大的鲜红血迹,差点吓的他魂都飞了。
“医生!医生!”严景州从浴室拿出那块弄脏的薄毯,脸色堪忧的冲出来:“我媳妇来月事出这么多血正常吗?是不是得开点什么药?止血什么的?”
“……”小姑娘脸色一会白一会红,她不知道严景州是怎么用脑袋相处止血这两个词的。
苏酥毫无血色的脸立马涌上了血色,脸上火辣辣的,忍着腹痛,抢过他手里的毯子藏在身后。
此刻,尴尬,羞涩。
她真是庆幸医生是个女人,万一是个男人,她真想从地球上消失,严景州真是吵死了,一惊一乍的。
医生被口水噎住,尴尬的咳嗽了两下:“额~这个……如果不是特别严重就算正常的,严少不必担心。”
严景州这下才心安,见着小姑娘的反应,他才从惊慌中反应过来,自己堂堂严氏集团的总裁,怎么就晃了阵脚。
医生走了之后,苏酥生气的将严景州推开,走近浴室,把手里的毯子扔进桶里,又气呼呼的出来。
“……”
严景州愕然的挠了挠头,眼下也觉的自己有些丢人。
而他的解释就是关心则乱。
女孩子在这个时期好像脾气不太好,瞅着苏酥眼下这个不搭理人的模样,想来就是她们女孩所说的月经综合征。
嗯,他记性好,过目不忘的主,搜肠刮肚相出这么一个词,打算去了解一下。
“喂~文桐,女生来月事,不开心怎么办?”
文桐此刻在抄着千字文,放着佛经,心静如水一般,她最近迷上了书法,一直想着从自己笔下能写出一手好得字体。
所以一有空就静下心练字。
突然严少一个电话给人家节奏打乱,原本一切顺利的纸上,多了点突兀的墨汁,文桐咬牙切齿,拿起手机见着是老板,只好压下不耐,接起电话。
听完严少略显白痴的问题后,她两眼微微放空:“严少,只要等过了月事期限就好了。”
“哦,那没事了。”严景州电话就这么挂了,文桐看着这幅已经临摹两个小时的千字文,然后文桐陷入长久的沉思。
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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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
暮雪之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房间里,接触她的人只有每天给她打针的人,打的都是镇定剂,她从被接回来之后就有些神智不太清晰。
嘴里一直念着:4278,我要杀了他~
慕老爷子痛心疾首,也没去见他唯一的孙女,他的内心里嫌弃大于心疼。
有关于慕雪之的丑闻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悬在慕氏集团的脖子上,稍有不慎就是会股市大跌,他的眼里永远是利益大于天。
这个世界上,除了那点子血缘关系可以凌驾金钱之上,还有什么比钱更美好的。
更可况现在慕雪之的身份已经成了慕氏集团的污点,如果不是还有价值,慕老爷子就不会花功夫救她回来了。
慕雪之将身上的被子裹紧,她偶尔精神清明的时候会叫霞姐的名字,因为那是救她回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