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处于惊讶之中,这里可是五楼,他徒手爬上来的?
她红肿的眸子看着他,像个没断奶的孩子终于寻着了妈,侃侃对视几秒后,苏酥没有所作为,独自抽泣掉着金豆子。
哭了一晚上了,漂亮的眼睛红彤彤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叫人心疼。
严锦州揽了她一眼,脑海里已经将文桐说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已经领域透彻。
他将她反锁的门打开,站在门口的罗姨两个眼珠子差点掉碗里:“小…小少爷?”
他怎么上来的?这里可是五楼!难道有什么暗道?
刚才小少爷叫她去夫人门口等着,罗姨就乖乖上来等着,还以为是小少爷知道怎么让夫人开门,谁知道这刚从楼下爬上来,开门的却是小少爷。
真是大半夜见鬼了。
严少端过罗姨手中的那碗面条,随后把门关上。
罗姨摸不着头脑,下楼就跟王伯絮叨:“小少爷会变戏法啊,一下就从一楼上了五楼。”
王伯一副无所不知的模样,傲娇的抬起下巴,数落她:“你活了五十多岁了怎么还这么天真,这世界上那里有真的戏法,都是有人负重涉远,变着法哄人罢了。”
“我还是不懂,小少爷怎么上去的,五楼那么高,难道爬上去的?”
王伯轻蔑一笑:“五楼高吗?”
“不高吗?十五米不高?你个死老头,不吹牛会死啊。”罗姨在王伯腰间拧了一把,嘴里谩骂:“你才五十岁,我才四十八!!!”
“欸!别掐我!呦~好痛的,好罗娟~”
男人拿起筷子将碗里的面条拌匀,他坐在床边,余光不时打量少女,良久他开口:“要不要喝点水?”
苏酥一边抽泣一边摇头。
“那把这碗面吃了。”
苏酥一边摇头一边抽泣。
严锦州脸上更加阴沉,他沉默了片刻,眸中有隐忍的怒意和不令人察觉的嫉妒。
少女察觉到男人投来的目光,她侃侃对上他的眸子,缩了缩脖子,立马偏开视线。
男人声音低淳再次响起:“是先喝水,还是先吃面?”这句话隐隐带着一丝威胁。
苏酥委屈的抽噎,悻悻的看了看男人不可言喻的表情,她开口断断续续的说:“喝…喝水。”
严锦州松了口气,把那碗面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去倒了杯水递到小姑娘嘴边,没有一丝温度:“喝。”
少女接过水,饮尽以后,才放下杯子,男人夹起一筷子面又递到她嘴边,依旧毫无温度:“吃。”
苏酥看着那一大筷子面,有些微惊,她有这么大一张嘴吗?严锦州要用面噎死她,这一口下去还能咀嚼吗?
在男人迫切的视线下,少女张开了嘴,男人喂了一口之后,正要喂第二口,苏酥急忙伸手止住,她的腮帮子鼓的圆圆,半天无法咽下。
严锦州这才察觉怪异的地方,而后改了,小口小口去喂,好像好些了。
“我…不吃了。”苏酥将筷子推远,她吃不下了。
男人看着还剩半碗的面,女孩子的胃都装着什么?就吃这么点?
他也不客气,三两口将碗里的面入腹,抽了几张纸亲手给小姑娘把嘴擦了,像个操心的老妈子:“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