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知朱长龄有些本事,但是想胜过自己还是痴人说梦。此刻见他在自己面前故作一副极其悔恨的样子,也只静静地看他表演。
躺在血泊之中的卫壁胸前肋骨插进肉了,只要一动便是一阵剧痛,慕容复虽有意大闹一番这朱武连环庄,但还不想妄伤人命,毕竟以后张无忌的九阳神功的奇遇还要靠这家人给他呢,可不能在现在就把它们全杀了。
“伯父,侄儿身上疼得厉害,烦请快快找一个良医!”卫壁每说一句话,嘴里就要吐出一口鲜血,刚才朱长龄未来之时,他忌惮慕容复,不敢喊人,但此刻见朱长龄已到,料定这小子大势已去,才敢出声。
谁知朱长龄看见自己的侄儿伤的如此重也未有半点怜惜,反而尽出讥讽之词:“你啊你,总是妄自尊大,有眼不识泰山,那位爷也是你能惹得的吗?今日吃了苦头尚算好的,纵是掉了小命,也没人会心痛你丝毫!”
卫壁被这一席话说蒙了,强忍着浑身剧痛偏头打量了一下慕容复,实在想不到这是哪路厉害角色,居然能让一向护私的朱长龄做出这等反常行为。
朱九真从小骄纵惯了,被慕容复如此欺负,父亲也不给自己报仇,负气地转身捡起地上的剑就又要向慕容复刺来。
朱长龄哪里能容得她再来招惹慕容复,抢上前去拉住朱九真的手腕,略微施加了些力道,朱九真便疼得大叫。
“爹爹!你怕他女儿不怕,我今日就要杀死这个小厮!”
朱九真话还没有说完,朱长龄就是一耳光打得在朱九真脸上,朱九真还想大骂,朱长龄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大胆!谁叫你这样和恩公讲话的!若不是念在你是我的女儿,我早就一剑劈开了你!哪里容得你在这里放肆!”朱长龄一扫慈眉善目的模样,只见他眉毛竖起,青筋突出,面红耳赤,活像一个瘦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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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此刻就算再生气也不敢再骂了,泪水如河水般倾泻下来。活了十几岁,朱长龄莫说是扇她耳光了,就是骂她的次数也是极少,无论闹出什么天大的事情就算是杀了一个仆人,朱长龄也不会多说一句话,今日怎就不一样了呢?
“爹爹!你今日是怎么了?我是真真啊!”朱九真几乎快要跪在朱长龄面前了,语气里既有伤心又有渴求,她在期盼朱长龄能像以前一样的护着她。
但是可惜的是,朱长龄冷哼了一声,低声喝道:“快去向恩公赔礼道歉!”
朱九真站在原地不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道歉这个词语,但是朱长龄此刻哪里会惯着她,上手就拉着朱九真向慕容复走来。朱九真脚下不稳,噗咚一声坐倒在慕容复面前。
“还有你!快滚过来!”朱长龄又指了指坐在地上的武青婴,示意她也要来慕容复道歉,武青婴本想敷衍几句,但见朱长龄不可抗拒的表情,又想起朱九真被扇耳光的模样,心下忧惧,只得略显不愿地朝慕容复走来。
朱长龄见两人跪在慕容复面前,随即右手一撩裤袍,跟着也跪倒在慕容复面前。
“我那姓卫的侄儿本该亲自来向恩公致歉,但伤势太重,便由小老儿代劳了,希望恩公勿怪!”朱长龄说完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旋即又恶狠狠地看向身旁的朱九真和武青婴,两女心下害怕,只能也学着朱长龄的样子咚咚咚给慕容复磕了三个响头。
慕容复只觉得好笑,这朱长龄还真是只忍辱负重的老狐狸。居然不惜名节向一个比自己三四十岁的小孩磕头,要是慕容复身旁有相机,定要拍上十几张照片打印个四五千份,传到这个小镇上每一户人家,让这朱长龄一辈子抬不起头,看你还敢不敢再欺压百姓了!
“哼!就这样算了吗?我的气还没有消诶!”慕容复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头上,只顾着掏自己的耳朵,都不用正眼瞧这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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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长龄脸色一黑,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