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那人抿了一口茶,长啧一声,回了那两人:“峨眉派确实有几个妮子好看,但此刻大家同仇敌忾,不便下手。”
此刻三人环坐在一张方桌上,为首那人占了东边,其余两人则是分坐南北两方。
坐在北边的那人压低了声音,问道:“余师兄,那杨逍当真如此可怕?”
“那肯定啊,你不想想,杨逍此行来峨眉十分匆忙,峨眉派一时间拉不到名门大派,只能拉来一些小门派,我们青城派在蜀中尚算大门大派,但是与那峨眉向来势同水火,她们居然不计前嫌依旧来请,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外面的慕容复对里面三人的一句一言皆是听得清清楚楚,当下将“青城派”“余师兄”和那几人的年纪联系起来,便不难猜出为首那人便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之子余人彦,周围那两人定是那青城四秀里的某两人。
既然已知众人底细,慕容复嘴角一笑,当下便想到了如何捉弄这些人的方法。
“嘿嘿!”
……
“余师兄,既然那杨逍如此难缠,掌门为啥还要应下这门苦差事,难不成真要为了峨眉那群臭娘们卖命?”
“谁说我们要为她们卖命了……”
余人彦话还未说完,房门便轰然破开,三人齐齐从座上惊起,右手紧紧搭在腰间别着的长剑上。
“何人在外面?麻烦出来说话!背地里偷袭算什么本事!”余人彦声色俱厉,冲着门外喝道。
却不见有人回话,坐在南边桌子上的人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外,却仍是不见人。绷着的心弦松了三分,只道是强风吹过,破开了房门,正待伸手去关门,猛地一股气力打到,那人躲闪不及,只觉额头剧痛,摔倒在地上,伸手去摸,竟然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大紫包。
“阁下别装神弄鬼,赶快现身吧!”余人彦又是一阵厉声呵斥,楼下吃饭的客人见楼上似乎打了起来,便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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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碗筷,想上楼来看,但刚踏上楼梯,一股劲风便即赶到,将其全部推了回去,众人心中一凛,不敢再上前。
“呵呵呵,区区三个青城派的废物,何须费力。不愿出来,只因为你们根本不配瞧见我的面貌!”
这声音浑厚低沉,中气十足,虽不见人,却听得清晰异常。众人循声查人,可那声音好似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哪里能找得见,旋即明白对方武功高出自己不少,心中已生惧意。
“敢问是哪一路的高人,晚辈三人乃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徒弟,在下名叫余人彦,我左手边是青城四秀之一于人豪,被前辈打中那人也是青城四秀之一,名叫洪人雄!此刻,我等是在等候我们师傅归来!”
慕容复躲在房梁之上,偷笑道:“这几个小人明明是只身前来,却说在等候余沧海,定是想用他压我,哼!我偏就不睬你!”
“哦,余沧海啊,当年非礼师娘,强娶师妹的那个啊,我认得的,长得真直娘贼的丑,一辈子尽干脏事丑事,他儿子一定是个没皮燕子的玩意!”
余人彦见此人如此羞辱家父,本就恨得牙根痒痒,又听他说余沧海儿子是个没皮燕子的玩意,再忍不住,拿出剑来便要拼命,却又找不到慕容复的人影,有气无处使,只能在房中乱劈一阵空气。
“你是什么玩意?!胆敢诋毁家父?”余人彦此话一出,当即后悔,只见楼下一众人齐齐看向自己,有讥讽,有谄笑,甚至还有几分同情的眼神。
“不不不!你们别听这人瞎说,我父母乃是两厢情愿的,我父亲也从没有干过什么非礼师娘的脏事!你们别笑了!”余人彦满脸涨红,怒发冲冠,众人见他眼神炙热,怕引火上身,强忍住笑意。
“我是个什么玩意?你们刚才不还在议论我吗?!”慕容复一记少泽剑打在走廊上的花瓶上,碎片立时四散溅落,楼下看客见这人内力如此之好,纵使知道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