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封涂显然与这胖子不太对付,出口成“章”道:“赵封褚,你个驴草的能不能别来碍本大爷眼,照照镜子好好瞅瞅你这张神憎鬼厌的脸,难怪封卉妹妹不愿意搭理你。”
赵封卉比较意外,在她认知中,好像这惫懒货可不是会什么怜香惜玉,打抱不平,或者愿意担任护花使者的主儿。
赵封褚狞笑一声,舔了舔嘴角,没等他开口说话,身后便有个书卷气十足的年轻子弟言语温醇,却是字字恶心人,“早就听闻封涂兄弟剑术超群,一人一剑碾压众家族同辈无面抬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这份舍我其谁的气度,估计四方山门这次真是打眼了。”
剑术超群,指的是刚开始修行时,还是少年的赵封涂曾在一次家族大考中拔得头筹,后来却步步缓慢艰辛,只能看着同龄修士一个接一个超越自己。
而说四方山门打脸,完全是在赵封涂今年没能夺得名额的伤口上撒盐。
一旁赵封镜三人没劝架的心思,闭嘴看戏就行,现在这情形,一旦有一番撕破脸皮,比那是一场大打出手的斗法,不会死人,也不会杀人,毕竟都姓赵,上面有人盯着呢。
果然,此话一出,赵封涂脸上的嘲讽笑意渐渐散去,转而如死水阴沉。
六人中,除了相对年幼的赵封词皱眉不语之外,五人可谓是剑拔弩张,一言不合便是术法齐出的光景。
胖子赵封褚缓缓摸索左手扳指,准备动手。
结果赵封涂突然嘿嘿一笑,“死胖子,你身后这人就很会说话,瞧瞧,看看,学学,这夸赞的,多有水平。要不是他说出口,我都不知道我以前这么牛气。”
赵封卉一脸古怪,这人是听不懂好赖话?
赵封镜看在眼里,一笑置之。
其实他和赵封涂早年见过几次面,后者本身习剑就是受赵蕴芝的影响,好几次去找赵蕴芝拜师学艺,结果都婉言拒绝。
说是婉言,是因为赵蕴芝给赵封涂开了个条件,在练气七重之前练出剑气,若是做不到,那就别想着成为剑修。
这赵封涂也是一根筋的主儿,从那之后每天抱着把剑练习剑术,将修行练气抛之脑后,所以才有了起初练气碾压众人,后面越来越慢,直至现在还是练气五重境界。
书生一脸愕然,估计是怎么都没想到这赵封涂如此厚脸皮。
这时紫衣少女赵封真从地上捡了颗石子,砸在赵封褚的脑袋上。
后者不但不恼,反而笑嘻嘻道:“封真妹子,你等会儿等会儿,褚哥我先处理点事情。”
现在这声妹子,胖子可没任何调侃之意。
只因为赵封褚也是出自赵封真这一脉的嫡系,论辈分还真是要以兄妹相称。
而且赵封褚从小受惠赵蕴理,爱屋及乌的缘故,对赵封真可谓是疼爱有加。
紫衣少女剜了胖子一眼道:“差不多行了,说说看到这来干嘛?”
赵封镜都有些咋舌,看着赵封褚的脾气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能听这丫头的言语?
结果,赵封褚还真就挠挠头将所有事情抖落出来。
原来,他们三人在山涧溪流中发现一块残余石碑,根据石碑上的指引来到此处。
赵封镜一脸古怪。
同样在一旁看戏的赵封阚大大咧咧说道:“这么巧?我们是在一头枯骨老猿的皮毛背面发现的路线图。”
说着,少年用下巴点了点赵封镜这边。
赵封镜没隐瞒,“山洞一幅壁画。”
如果真是机缘分摊,那最少他们三行人都各得一门术法,至于品级和属性一事,不好问,不好说。
这时,清明道人没去看这些年轻人,反而将视线放在从开始就没有言语的赵封词身上。
后者察觉到道人的打量,抱拳微笑。
清明道人抱拳还礼。
赵封褚朝赵封涂抬了抬下巴,“你们呢?怎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