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永和很是欣慰,晚上喝了不少酒。
饭后,锦婳帮着简云竹一起收拾桌子,简怀玉突然靠了过来:“我先送老师回去,你回家等我。”
“???”
锦婳一脸茫然,这话不是该对他妈说的吗?
随后不知想起了什么,锦婳耳根悄悄地红了。
简怀玉已经扶着蒲永和出了门,锦婳帮着把碗筷收进厨房,简云竹慈霭的笑道:“婳婳,你学业忙就早点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做就好了。”
锦婳闻言也没坚持,她有段时间没回家住了,确实需要时间收拾一下房间。
回到久违的家里,院子里已经落了不少枯叶,也幸好最近没有下雨,不然家里还不知道要臭成什么样呢。
这大晚上的,她也没时间去搞什么大扫除,着重清理了下房间就去了浴室洗澡。
想到简怀玉走之前说要来找她的话,锦婳脸颊就有些发烫。
磨磨蹭蹭洗了半个多小时,确定自己到处都香喷喷了之后才从浴房出去。
结果就发现简怀玉正坐在她的书桌前,随手翻阅着一本时尚杂志。
“怀玉,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不久。”
简怀玉放下手里的杂志,看她顶着一头湿发,起身将放在柜子里的吹风机拿了出来。
“过来,先把头发吹了。”
锦婳立马乐滋滋的跑了过去,拉了张凳子坐在他跟前。
暖风呼呼的吹着,感受着他指尖轻柔的穿过她的发,心里别提多甜蜜了。
简怀玉应该也回去洗漱过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柠檬味道,特别清新。
锦婳搅动着睡裙上的衣带,轻声问道:“阿姨知道你出来吗?”
“我是等她歇下了才出来的。”
简怀玉认真的帮她吹着头发,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她。
直到帮她把头发全部吹干,才俯身过来,轻蹭了蹭锦婳的脖子,语气缠绵,“今晚……我可以不回家。”
“……”
不回就不回嘛,干嘛还非要说出来?
锦婳脸颊微红,下一秒身体悬空,直接被他给抱了起来。
半个多月的分离,两人的兴致都很高,再加上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融洽。
然而在亲热到一半时,简怀玉意外发现了锦婳胳膊上的伤痕,眸光瞬间一凝:“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
丫的刚把她撩的不上不下的,这会儿居然停下来看什么伤。
锦婳直接按住他的双肩,将人给摁在床上,用行动堵住了简怀玉的嘴。
一番友爱的运动过后,简怀玉搂着怀中娇软的人儿,指腹摩挲着她胳膊上的伤痕,幽深的眼眸中透着难以察觉的戾气。
都已经脱疤了还有半指长,甚至能清晰的看到缝合的针口,可想而知当时究竟伤的有多严重。
他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杀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是荣家人干的吗?”
“不是……”
她现在已经可以十分肯定追杀她的人跟荣家没关系了。
然而简怀玉却不信,“除了他们家还有谁对你有那么深的仇恨?”
“那你呢?”
在他回来之前,锦婳可是一直担心他会遇到危险,“你在京都可有遇到什么不法分子什么的?”
“现在在说你的事,怎么还扯到我身上了?”
简怀玉轻咬她的耳朵,似乎是在惩罚她故意转移话题。
正因为他也经历过被追杀,所以才会认定是荣家人伤害了她。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想来你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谁对你下的手,没关系……你受的苦我帮你讨回来。”
“啊?”
锦婳心头一跳,“你可别乱来,荣家……唔……”
简怀玉不想听她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