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这里跑就能体现出来。
天知道锦婳开门看到已经站都站不稳的余潇时那心情有多哔了狗。
结果某人一把搂着她的脖子,整个人都靠了过来,“嘿嘿嘿,婳婳……我回来……呃……了……”
“……你怎么喝成这样?”
可怜锦婳个半残人士还要把她半抱半拖的弄进屋去。
余潇还有些意志尚在,就是四肢有些不听使唤了。
“跟朋友……吃夜宵……呃……”
说着她又打了个酒嗝,“喝多了……”
“看出来了。”
锦婳认命的叹息一声,去浴室给她放热水,“你还能自己洗澡吗?”
“能!”
余潇回答的斩钉截铁,结果刚起身就一头栽在了地上,那响亮沉重的声音听得锦婳心头一颤,连忙跑了过去。
余潇捂着头起身,哭的哇哇的,“痛——呜呜呜,我毁容了……”
锦婳看了眼她头上的包,淡定道:“没事,都没破皮,一个包而已……过几天就散了。”
“可是我要上台演出啊……这样没法见人了。”
这会儿余潇倒是清醒了不少,“头好痛——”
“你不会摔出脑震荡了吧?”
锦婳以前也没少听说那些醉鬼摔出问题来的,当即紧张起来,将她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搭,“走,我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其实,也不用……”余潇哭的一抽一抽的,“那个冰袋敷一敷就好了。”
“没有。”
她除了生活用品别的什么都还没准备,晚饭都是叫的外卖,哪来的冰袋给她用?
要是以前她可能还会去楼上找荣昭廷借用一下,可她刚被人追杀,那杀手有很大可能是荣家请来的,荣昭廷之前虽然跟她在同一阵线,但现在她已经不确定这层关系还维不维持得住,自然也不会傻到自己跑去问他这件事是不是他家干的。
然而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当电梯在面前打开,看到里面站着的那个男人时锦婳整个都是懵的。
荣昭廷看到她们也有些意外,“锦小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余潇整个迷迷糊糊的,也没管电梯里是谁,直接就走了进去,锦婳怕她摔倒也只好跟上。
注意到她胳膊上的伤,荣昭廷问:“你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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