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立成为敌人,高层担心地球拥有高科技后会反击第九国度而抢占第九国度的生活空间,所以他们不会对你们仁慈,就像当初他们想方设法的欺骗你们,给予你们以希望一样。”
吕特沉默了,他在想人活的时间越久不是越通达吗?到底怎样才能配称之为文明人?难道不是物质高度丰富科技高度发达的第九国度吗?然而,当初那些抛弃地球的人难道就没有子孙后代还生活在地球上吗?也许正因为自己这位祖宗所说,到那时,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情感,而唯独自己才是最为珍惜的。既已过去一百多年,当初的是是非非已经成为定局,而如今可改变的是必须阻止珊会长的疯狂行动。简兰提到地球上可能建造接受法老星座信号的基站,由此看来,在珊会长那一派很有可能秘密建造出这种几乎是带来毁灭结果的基地,这也许跟珊会长不可告人的阴谋相关,必须要调查个水落石出。
这次会面,对于简兰来说不得不让其震惊,居然不经意的会面让她寻找到自己后代,这不得不让她重新审视人生,人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为了让自己或的更好而牺牲其他人的利益?这个困扰她几百年的问题至今还没有确切答案,可能答案会随之变化,就像人在安稳状态下会好不吝啬的幻想有朝一日须自己舍身成仁时会毫不犹豫壮观的舍下自己所有,包括生命,而当真正面对利益特别是生命威胁时,又有几人能做到舍生取义?她是过来人,如此在关键时候抉择时总有那么几次。
她想到,在几百年前有一位叫葛优的演员演过一出戏:一位记者问葛优:“假如你有一百万你愿意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吗?”葛优毫不犹豫的回答说:“愿意”。记者又问:“假如你有一千万呢?”葛优回答:“愿意。”记者:“假如你有一个亿呢?”葛优:“别说一个亿,即使是十个亿我也愿意。”但当记者问:“假如你有一辆汽车呢?”这时葛优回答就不愿意了。记者不解问:“你都愿意捐十个亿了,为什么还会吝惜一辆汽车?”而葛优却回答说:“因为我真有一辆汽车。”
多少时候,在人们的思想当中难道不是大方的舍弃假设而坚强的吝啬自己真正拥有的。
难道是人活的越久越自私吗?还是人最终的本质就是自私?简兰拿出那张照片,看到照片上的画面和那照片上人的笑容,一种怀念油然而生。她将目光移到窗外,脑中全是这里破旧不堪的生活环境的画面,她想到自己小时候饥寒交迫的过往,那时物质同样匮乏,但人却充满了希望,人们心中有信仰,人人响应号召力而干劲十足。
简兰出生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期的一个农民家庭,新中国成立之前那几年因为年纪小不记事,她最早能记起来的是当初举国欢庆的那个朦胧时刻,那时她并不知道为何人们会如此欢快,因为小孩子天生的模仿能力,大人做什么小孩子便会跟着学,快乐的情绪也如此。但欢快归欢快,更多的还是平静的生活,而当时挨冻受饿是常态,这经常性的常态占据了她小时候大部分的记忆。她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冬天特别冷,经常下雪,她有时候会跟着大孩子在被雪掩埋的田里翻找茨瓜——一种跟指甲盖大小的长在地下的物种,甜中带些微苦,倒不是因为这东西好吃,只是因为在饥饿的折磨下而不得不去选择。至今,简兰还记得这种生长在地下之物的形状和味道。
那时候的农村很穷,特别是在中原的农村,虽然作为粮食生产大省,但粮食却怎么也供应不足。简兰的父母还算开明,等到她到了年纪,送她去公社上了学,比起在家刨地打猪草等,上学的时光可谓神仙般的日子,所以她很刻苦,而且聪明好学,成绩很好。就这样,在半工半学中,简兰读完了初中,但作为劳力的她想要上高中,那简直是非分之想。简兰并没有如愿以偿继续读书,她还要用她所付出的劳力来养活家里的兄弟姐妹,但她并没有抱怨,要知道作为当时生在农村的女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