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嘉瑞看向小洋房的空中花园,分析道,“你不是说邢智渊跟顾家有合作,想找办法把她拉下台吗?”
“邢智渊也不是傻子。”宋时道,“当初骆朋义被设局陷害的事,或许邢智渊也掺了一脚,现在骆朋义被无罪释放,邢智渊估计怕骆朋义查到什么找他算账,你觉得他会让自己儿子跟骆斯琪来往吗?”
“怎么不会?”樊嘉瑞反问道,“你也只说或许,那就是骆朋义也可能查不到,不然今天邢卓怎么会跟骆斯琪搂在一块?”
“如果他儿子能娶到骆斯琪,无论他还是顾家,都不知道多高兴。”
邢智渊是站在顾家那边的,
所以邢卓要是娶了骆斯琪,邢,骆成了亲家,骆家就也得站在顾家那边。
这门婚事对邢智渊来说回报大于风险。
“他做梦!”宋时冷冷吐出几个字,脸色阴沉,“我跟骆斯琪没离婚,她要是再跟其他男人结婚,就构成重婚罪!”
樊嘉瑞打趣道,“你妹妹死时,我都没见你这么愤怒,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啧!”
宋时眼神冷飕飕地看向他。
“好好,我不说了。”樊嘉瑞知道宋时嘴硬,就算动心了也不会承认。
跟宋时聊完,樊嘉瑞去宴会厅品红酒去了。
宋时招来一个服务生,拿了钱给他,
“去里面给我拿两瓶木桐酒庄的1855。”
这月份夜里还有点凉。
但宋时烦躁的很,坐在花园的遮阳伞下一杯杯喝着红酒,吹了一个小时冷风,心头的烦躁还没散去。
喻听苒久久不见宋时回来,问了下服务生而后找来了花园。
见桌上摆着两个空红酒瓶,藤椅上的宋时一手撑着额,脖颈间的皮肤微微泛红,似乎是喝醉了。
“宋先生。”喻听苒过来挽着宋时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宋时确实有点醉了,头昏沉的厉害,一声不吭的把手搭在喻听苒肩膀上,由着她扶上车。
等酒店派代驾司
机过来后,喻听苒也钻进了后座。
车后座比较狭小,喻听苒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杉香混着红酒香,十分好闻。
她往座椅那边看去,宋时靠在座椅里仰着头,已经摘掉眼镜,样子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喉结微微凸起很性感。
“宋先生。”喻听苒像是被吸引了,靠过去抱住男人的腰。
只是她抱住男人还没到三秒,手腕就被紧紧捏住,被迫从他身上起开。
酒醉的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眼里带着几分清醒,喻听苒被他漆黑的眼睛盯的很不自在,头皮都麻了。
“我不需要帮忙。”宋时把她推开后,又
靠回座椅里闭目休息。
喻听苒抿了下嘴,没敢再做什么。
宋时让司机先送喻听苒回去,等他回到燕园已经凌晨一点多。
宋时去浴室洗澡,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淋遍全身,不过只要闭上眼,就会想起空中花园的那一幕。
邢卓紧紧搂着骆斯琪,手不安分在她腰间游走……
他怎么敢的!
天蒙蒙亮时,宋时就给樊嘉瑞打去电话,“让你朋友帮我打听下邢卓的行踪。”
就算知道骆斯琪接近邢卓是为了什么。
但一想到她为了取得邢卓的信任,有可能会跟他上-床,他就难受,也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