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口倾斜往下,红酒像丝绸一样倾泻而出,泼在男人嘴上,再沿着下巴往下,落在他微露的胸膛里,打湿了浴袍。
骆斯琪缓缓低下头,吻掉男人唇边的红酒,再低下头,吻掉锁骨上的……
宋时忍不住用力抱紧她,低低的喘气,胸膛剧烈起伏,因为忍耐着,脖颈出的淡青色筋脉都凸显出来。
骆斯琪侧过头,微热的唇覆盖在那些筋脉上。
她故意的撩拨让宋时最后那点忍耐都没了,抽走女人手里的红酒瓶放床头柜上,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他猩红的眼眸看着她,“你以前可不会这样,这些该死的手段跟谁学的?”
骆斯琪没回答,只是问道,“还生气吗?”
没等骆斯琪反应过来,冰凉的东西将她双手给束缚住。
她竟然……被铐住了?
“你以为喂我喝两口红酒,撩我一下就够了?”宋时捏住她下巴,声音暗沉,“远远不够。”
骆斯琪听出他语气里的情-欲还有怒意,隐隐觉得不妙。
接下来几个小时里,骆斯琪发现这男人以前只是过分一点,现在都不能用‘过分一点’形容,简直是禽兽!
要不是骆斯琪没力气,双手又被限制住,真想掐死他。
宋时抬头看到女人湿透的眼睛跟很红的眼角时,他似乎不可置信
,还有点想笑。
也因为骆斯琪这一哭,他直接缴械了。
床上一片狼藉,已经不能再睡了,宋时抱骆斯琪去洗了澡出来后,在还算干净的沙发里睡下。
他摸了下骆斯琪发红的眼角,“这是头一次,你竟然被做哭了……”
骆斯琪真想张嘴,一口咬断他的手指。
她把头偏到另一边,声音很沙哑,“你最好别惹我,不然明天我好了,就是你的忌日。”
宋时闷笑了好几声,把她搂在怀里盖好被子。
翌日早上吃饭时,见只有宋时一个人下楼,又又好奇的问,“舅妈呢?”
宋时咳了咳,“舅妈昨晚
追剧到凌晨,在睡懒觉。”
又又哦了一声。
本来说今天去商场给小糖糖挑生日礼物,不过骆斯琪还没起来。宋时让又又先在网上商场挑好,到时候直接去提货就行。
宋时端着佣人熬的养生粥,去了卧室。
骆斯琪几乎不赖床,七点多生物钟就醒了,但凌晨被宋时折腾的太狠,头一次到九点多还没醒。
宋时亲自动手把床单被套换了,再把睡沙发上的骆斯琪抱到床上。
骆斯琪刚躺到床上就睁开眼,一脚朝宋时踹过去。不过她消耗的体力还没回来,踹过去的力道软绵绵的。
宋时在床边坐下,用手指拨开她
脸上的头发,“要不要吃点粥?”
骆斯琪懒得骂人,只目光很冷的看着他。
“不怪我,是你先撩我的,你不知道男人经不起撩吗?”而且宋时也没想到,他对她欲-念达到这种可怕的地步。
宋时就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等着,等骆斯琪缓过神,起来半靠在床上。
然后他拿起还温热的粥,舀了一勺递过去。
骆斯琪面无表情的吃掉。
就这样一口口吃着宋时喂来的粥,骆斯琪手脚慢慢有了力气,“我从樊嘉瑞给的那份文件里,看到了刑智渊的名字。”
“他是谁?”宋时不混政,也不认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