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斯琪跟着他目光看向手指,毫无隐瞒的说:“有人栽赃我,宋时为了把我从警局捞出来跟我结婚了。”
骆斯森把茶杯重重放桌上,脸色阴沉,“他会那么好心?”
“不会,但我们各取所得。”骆斯琪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声音被烟雾浸过有些沙哑,“庄老将军是容槿的外公,顾家要对庄家动手,我们骆家跟庄家也有仇,宋时想联合我扳倒顾家。”
骆斯森眼眸抬起,见她挽起毛衣袖子,手臂上有淡淡的痕迹,不像被蚊子叮出来的。
他顿时很烦闷,脸色难看的厉害,“他不过是个生意人,有什么能耐扳倒顾家?顾家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
。”
“你跟他合作什么便宜都占不到,还要陪他睡……”
“阿森。”骆斯琪打断他那些要说出来的难听话,“我不是小女孩,也不希望你管我的私生活。”
骆斯森绷着下颚,神情郁郁。
骆斯琪本身性子淡薄,不擅长哄人,但见骆斯森生气了,她放轻语气说了两句,“不谈这个,我带你去商场买几件衣服。”
她从沙发里起身,见骆斯森还坐在那,只好走过来拉了他一下。
“走吧。”骆斯琪真没什么耐心。
他要不是自己弟弟,跟自己这么倔着,骆斯琪早转身走了。
骆斯森也没再倔,从沙发里站起来
后反抓着骆斯琪的手,把她手塞到大衣口袋里。
骆斯森皱眉道,“姐,你手怎么总这么冰?”
“天生体寒,习惯了。”以前每每到冬天,骆斯森也喜欢把自己手抓着揣他兜里焐热。
骆斯琪就由他牵着手。
骆斯琪跟骆斯森一直在商场逛到下午,帮他买了不少衣服。
经过童装店时,她看到门口小模特手上戴的蓝色兔子手套很漂亮,想起又又出门没戴手套,就买了一双。
骆斯森不高兴地说:“又不是你孩子,干嘛对她那么好。”
“她是容槿的女儿,也是庄老将军的外曾孙女。”骆斯琪道,“你能到北城读书,还是
庄家帮了忙。”
如果庄家或者宋时真记仇,凭她一个人也对付不了顾家。
骆斯琪又补充道,“小孩挺可爱的。”
骆斯森顿下脚步侧头看着骆斯琪,眼神很沉,“姐,你是不是喜欢宋时?”
“你好像对他意见很大。”骆斯琪淡淡笑道。
“他就不是什么好人,桃色新闻一堆。”骆斯森沉着脸闷声道,“之前还差点害死你,你还要爸放过他。”
骆斯琪接过导购员递来的购物袋,跟他一块离开童装店,“不怪他,是我先找容槿麻烦的。”
骆斯森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后闷不吭声。
两人从商场出来时外面
雨已经停了,但天色很暗,骆斯琪想先送骆斯森去学校。
骆斯森却道,“先送你回酒店。”
车子到酒店门口后,骆斯森还非要把骆斯琪送进去,“姐,你要在北城呆几天?”
“看情况。”骆斯琪道,“明天又又要去医院看她曾外公,如果时间空闲的话,我想明天约戴倪出来谈谈。”
骆斯森把围巾摘下来,遮住她颈间的那点雪白肌肤,“有需要你给我打电话。”
骆斯琪看了眼脖子上多出来的围巾,嗯了声。
这时候,宋时拎着两盒点心从旋转门那进来,看到骆斯琪他脚步顿了下。
骆斯琪刚好也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