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记者们的骚扰,这层的楼梯通道,还有电梯进出口都守着庄家的保镖。
容槿远远就看到重症监护室外站着一片人,都是庄家的人。
大家脸上都没有表情,气氛压抑到极点。
庄眀昀先看到容槿来了,跟她打了声招呼,他在这守了一晚上,满脸疲惫。
“都怪你!是你害了我爷爷!”昨下午容槿见过的那个孙女,红着眼睛冲她怒吼,“我爷爷要是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徐盛打开旁边的病房,把一个佣人揪到大家面前,“给老将军下毒的是她,跟我家太太无关。”
庄眀昀脸色铁青地跟佣人说,“孔姨,你自己说吧。”
昨晚回庄家后,庄眀昀跟徐盛一起调查了熬药的两个佣人,叫孔姨的佣人也很快承认她干的事。
今天其他人都在,庄眀昀要孔姨把怎么往汤药里下毒的事再说一遍。
佣人面对庄家一众老小,尤其是常年身居高位,此刻气势锋利的将军庄飞文,心里突突跳,头皮发麻。
孔姨搓着手,低着头道,“是,是我往老将军药里下了毒……”
“为什么?”容槿问她。
“为了嫁祸给你,为了给雪伶小姐报仇!”孔姨
瞪着容槿,狠狠地说,“雪伶小姐是个好人,她对我们,对老将军那么好,而且她也不是故意要冒出老将军的外孙女,而你见不得雪伶小姐好,毁了她的好生活!”
容槿勾唇笑了笑,“我的人查到你儿子曾得了白血病,是陈雪伶给了你一笔钱,让你治好了儿子,所以你才会干这种事。”
“是。”孔姨大大方方的承认,“陈雪伶小姐人美心善,要不是她,我儿子早死了。”
“人美心善?”容槿觉得这词用在陈雪伶身上,简直糟蹋了它的本意,“阿姨,您四五十岁的人,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
孔
姨被说的脸色一青,更狠狠盯着容槿,“老将军要是死了,你就是凶手,是你上次跑到老将军生日上说出那些话,刺激老将军,让他身体落下了毛病!”
孔姨恶毒地说,“你等着吧,你做的恶果都会报应在你孩子身上……”
容槿没让孔姨说完,不客气地甩了一巴掌过去。
容槿揪住孔姨的衣服,把她拎到自己跟前,冷漠地看着她,“如果陈雪伶知道你儿子得了白血病,真想帮你,就会把这事告诉老将军,你在庄宅尽心尽力当了五六年佣人,事关人命的忙,老将军不会不帮你。”
“陈雪伶私下联系
你,找医生替你儿子治病,是她想你欠她一个人情,以后好为她当牛做马。”
孔姨微微瞪大眼,说不出来话。
“你宁愿相信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东家,你说你蠢不蠢?”容槿反问,“还有,陈雪伶欠债,我讨债天经地义,但我知道那次伤害了庄老,确实是我不对,但这不是你犯罪的理由……”
容槿盯着她,一字一句冷冷道,“你想报仇就冲我来,你明知道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肝脏不好,还给他下毒,行为令人发指!”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老将军就算没事,我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