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槿砸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费都在绞痛。
本田车想再次碾压容槿,突如其来的子,弹射中本田车的后轮胎。
司机稳住摇晃的车子后,飞速逃离这里。
容槿费力的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一抹人影朝这边跑来,来不及看清是谁,她呼吸越发困难,很快陷入了昏迷。
等傅宵权匆匆赶来,看到容槿倒在血泊里,那一刻他心都停止跳动了。
幸好他来的时候喊了救护车,还带上了几袋血。
傅宵权将容槿抱上救护车,看到医护人员给容槿戴上呼吸机,紧急抢救她。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浑身紧绷。
救护车抵达附近的医院时,宋时也匆匆赶来了。
医护人员抬着容槿下去,宋时将傅宵
权拦在救护车里,脸色凝重,“你别忘了,你现在不是傅宵权,裴修宴也并不是傻子。”
傅宵权似乎冷静下来,跌坐了回去。
他哪都没有去,就坐在救护车里,隔十分钟就打电话问宋时情况。
一直打到凌晨五点多,宋时告诉他人从抢救室出来了。
傅宵权知道容槿血型特殊,还有轻微凝血障碍,当初他嘱咐监狱好好照顾梁盈,按时给她体检,抽血,这四年来存了不少血。
要没有那些血,容槿今天就完了。
裴修宴在容槿身边留了人,得知容槿出了严重车祸后,他立刻乘私人飞机来京市。
进病房看到容槿满脸苍白,还昏迷不醒的样子,裴修宴十分心疼。
他问一旁的宋时,“容容怎么样?”
“你看不到吗,昏迷着。”宋时冷冷怼道,“医生说幸好车子只撞了容容一下,就这一下,她腿也受伤严重,要在这躺一个月。”
如果车子再撞容槿一下,或者当时没有血及时补给容槿,横竖她都死定了。
裴修宴走到病床边,拉起容槿的手吻了吻。
宋时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我通过监控找到故意撞容容的司机,他说他拿钱办事,还把对方长相描述了出来。”
说完,他将一张素描纸递给裴修宴,纸上是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
“去年容容被绑架过,那个给容容下药保姆我也找到了,她描述的男人长相,跟素描上这男人一样。”
宋时紧紧盯着裴修宴,“裴总,这男人你认识吗?”
裴
修宴瞄了眼素描,“这男人叫路德,是莉莉丝的管家,我跟莉莉丝离婚后,他跟着莉莉丝走了,我也没再见到过他们。”
宋时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她的人来了京市,还暗中对容容下手?”
“我以为她不敢。”裴修宴眼眸眯起,泛着些许杀意。
但他没想到莉莉丝身边的人敢。
“你利用赫尔特莉莉丝当跳板,跟她结婚夺走了赫尔特集团,间接害死她好几个亲人,她恨不得剥了你的皮。”宋时嘴角露出嘲讽的笑。
“看到你又结婚,有了孩子,你说她恨不恨?想不想杀容容?”
见宋时提起旧事,裴修宴脸色却毫无起伏,甚至说,“赫尔特集团从里到外被腐蚀一空,要不是我,它早没了。”
离婚时,他给莉莉丝的东西也不少。
宋时对他怎么夺取到赫尔特集团没兴趣,“我从梁肆嘴里逼出不少东西,他能越狱是陈雪伶在帮忙,陈雪伶借他的手杀了傅元君。”
“他能在京市躲这么久,是莉莉丝的人在帮他。”
“这个路德监视着容容的一举一动,再汇报给梁肆,所以梁肆能轻易摸进容容的车子里。”
裴修宴那段时间正忙着,也没留人在京市,不知道这些事。
现在听宋时这么说,他心中怒意滔天,“我不能杀莉莉丝,但我会杀了她身边的人,让她再不敢对容容动手。”
“你留这照顾容容,我晚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