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用指腹擦掉嘴角的血迹,想站起来。
但傅宵权那一脚踢的很重,他五脏六腑都在绞痛着,硬是死死咬牙,好一会才站了起来。
看着傅宵权怀里的女人,宋时眼神变的晦暗,心里无形充斥着一股占有欲。
他缓缓开口:“傅总,对于你来说,容槿不过是个消遣物而已,这样的消遣物你手一挥,有人不断给你送来。”
“我们谈个合作吧。”宋时抬手,解开衬衫最上边的扣子,“我只要她。”
傅宵权露出蔑然神色,“你算什么东西,配跟我谈合作?”
这时,一直被傅宵权揽在怀里的容槿忽然扭动起来,含糊不清的咕哝什么,拿脑袋在男人西服上蹭着。
傅宵权见
她状态不对,也懒得再跟宋时聊,将人打横抱起,直接离开客房。
宋时脸色一沉,大步跨上去,伸手去抓容槿的手腕。
傅宵权似乎早察觉到了似的,在宋时手还没挨上来时,抱着容槿转身,又是一脚狠狠踹向宋时的胸口。
踹的宋时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傅总。”很快,几个穿警服的男人匆匆赶来客房。
“宋时企图强暴我太太,将他送去警局,关押着!”傅宵冷冷跟警员们吩咐完,转身就走。
其实傅宵权不说,光看他怀里的容槿发丝凌乱,警员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警员们赶紧进客房,拿出手铐将宋时铐上。
因为唐玉正在楼上的套房里给徐平处理伤
口,傅宵权看容槿似乎中药了,遂抱着乘电梯,去楼上找唐玉。
容槿很不安分,双手搂在男人脖子上,唇瓣贴着他脖子一直蹭。
“叔叔……”女人急促地呼吸着,湿软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他脖子上,“你身上好香……”
叔叔?
傅宵权冷漠的脸上出现几丝裂缝,有点不淡定了。
他脖子往右边歪了歪,企图躲避女人的吻。
结果容槿蹭了上来,吻的更凶了,还不满地嘟哝,“别躲嘛叔叔,让我亲一下……”
她吻贴到他喉结处,虔诚地落下一吻。
电梯空间封闭狭小,让傅宵权更清晰嗅到女人身上的香味,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酒店套房内,徐盛守在一扇
紧闭的房门前,眉头紧皱。
而唐玉站落地窗前,拿着手机正在跟人通话,“对对,就是放冰柜右侧小格子里,那管蓝色的药!”
“十分钟内送到酒店来!”
唐玉火急火燎的下了命令,刚挂断电话就听到门铃声。
恰好他站的位置离门比较近,就大步走过去将门拉开,见门外站着傅宵权,怀里还抱着容槿。
“权哥,我这正忙着呢!”唐玉对他摆摆手,头大地说,“徐平中的这种药太邪门了,等药送过来,我得赶紧配药,没工夫处理其他事,你直接把人送去医院……”
“配两管。”傅宵权抱着人强行推开唐玉,走进了房内,“她也中药了。”
“啊?”
唐玉还
以为自己听岔了,赶紧跟着傅宵权去房间,等他将人放床上时,才发现容槿双手被绑死死的,面色潮红。
“这他妈……”唐玉表情扭曲了一下,简直头疼,“她怎么也中招了?”
说着话时,唐玉似乎隐隐嗅到一股奇异香味。
他使劲嗅了嗅,然后朝床边走去。
唐玉双手在容槿穿的西服外套上摸索,很快就从西服的右侧口袋,摸出一个小玩意。
这小玩意从外表来看,是一个绒线勾成的小球球挂件。
唐玉发现线毛是湿的,又放到鼻子下嗅了嗅,而后脸色凝重道:“有人把那种药做成液体形,喷在这个挂件上。药物在空气中传播的快,药味很持久,估计一小时左右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