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槿还以为宁韵换了个号码联系自己,立刻接听。
“喂?”
“容槿女士吗?”对方客气问道。
见不是宁韵,容槿心又沉了下去,嗯了一声,“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中恒集团人事部的。”对方礼貌道,“我们对您的简历很感兴趣,您周四早上九点有空来中恒面试吗?”
容槿想起把简历发给徐盛的事,没想到今天就接到了电话。
“有,我需要带什么材料吗?”
容槿从D国完成学业回来后,基本没工作过,偶尔出国帮帮宋时,从没去其他公司面试过。
她记下面试需要带的资料,聊了几句挂断电话,恰好也到家了。
进屋后,容槿脱掉外套挂衣架上,发现架子上还挂着一件黑色薄款风衣,靠近后,还闻到了似有若无的香气。
似乎是……香
水味?
“兰姨。”容槿将衣服挂好,问道,“四哥回来了吗?”
兰姨点点头,“先生两小时前就回来了,不过回来就跟阿盛进了书房,我送了次红茶,看他们似乎在忙工作。”
容槿回头又看了眼架子上的风衣,很快便没把那股香水味放心上。
中午在甜品店看到的那男人,穿的可不是风衣。
看来那确实不是傅宵权。
知道傅宵权在楼上工作,容槿也没去打扰,在客厅跟徐平组队玩游戏,直到吃晚餐时两人才停手。
佣人刚将晚餐摆上桌,傅宵权跟徐盛也下来了。
男人穿着白衬衫西裤,身姿俊朗,衬衫袖口微微弯起,露出流畅的小臂线条。
可能因为工作太久,眉间带着几丝疲惫,但淡漠的脸色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容槿想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今天
还坚持工作,忍不住担心,“四哥,你的伤没事吧?”
“后背受了点小伤而已。”傅宵权拉开她对面的餐椅坐下,语气有些不耐,“你忙你的事,没必要把注意力一直放我身上。”
容槿正想开口说谢谢,听到他后半句话不悦的话后,不觉捏紧筷子。
他是觉得自己太聒噪了吗?
是啊,两人只是合作结婚而已,又不是真夫妻,再说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怎么能管他那么多……
“抱歉。”容槿低下头吃饭,没再吭声。
傅宵权似乎感觉到容槿的微妙变化,抬眸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
却因为习惯问题懒得解释。
徐平看看傅宵权,又看看容槿,明显觉得餐桌上的气氛变了,向来爱叭叭的他,这次没有叭叭了,默默扒着饭。
几个人的晚餐就在沉默的氛
围里吃完。
傅宵权还有工作要处理,很快上了楼,而徐平拉着容槿继续打游戏。
“刚刚吃饭时权哥说的话,太太你别往心里去。”徐平悄悄跟容槿说,“权哥看着冷漠,有时候比我哥还闷骚呢!”
“之前权哥心脏差点中弹都没放在心上,这次的小伤,他更不会放在心上。”
容槿本来心情不佳,这会却被徐平的话震住了,“什么时候的事,是他那些兄弟……下的手吗?”
她之前游览傅家新闻时,知道傅家继承按长幼顺序。
但傅家核心业务都交给了傅宵权,其他几方子女就分到几家小公司跟股票。
那些子女分不到什么钱,心里本就不快,后来见傅宵权把业务搬到京市,商业版图一再扩大,赚着数不尽的钱,一个个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多次暗中多傅
宵权下手,想得到他的所有财产。
徐平差一点就要点头,还好他反应够快,“太太,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对你更安全。”
见他不愿意说,容槿也没逼问。
两人窝在客厅玩游戏玩到晚上十点多,玩的容槿眼睛都酸了,摆摆手说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