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宋母暗自点头,感觉这个小伙子真精神,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面容长相,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精气神都配得上自家的女儿。
张承武被看的有些不自然,后背上已经被热汗给趿透了,见状赶忙举了举手中的大小礼物,客客气气打着招呼:“宋叔好,阿姨您好,我叫张承武,是宋总的属下。”
他还挺谦虚的,宋琬心中一暖,帮着解释道:“合伙人,不是什么下属,承武可占着我们公司好大一部分股份呢。”
“是吗?”宋母的双眼瞬间亮了。
如果面前的小伙子是自家女儿下属,难免有点攀龙附凤的意思。
但要是合伙人那就不一样了,两人属于合作关系,一旦结合,想必集团员工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
听见这话,张承武老脸一红,连忙解释道:“我就是替人代管集团股份而已...”
于是他把许氏地产入股成润建设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当然,其中的各个隐秘没有说出来。
此时张承武坐在宋家的木质沙发上,一边跟老两口搭着话,一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到底是外交官的家,装修陈设以及格局都非常高贵大方。
家具几乎全是木质的,古香古色,却又不显暴发户的感觉。
但要懂行的人过来看看,立刻便会发现这些木料都是上好的酸枝木或者梨花木,配齐一套恐怕价值不菲。
宋母热情无比,此时已经沏好了香茶,端到客厅茶几上请张承武品尝。
后者则热情的与宋参赞攀谈着,对话全是围绕着东欧战局来的。
至于宋琬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参观,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了,小卧室的陈设格局几乎没变。
抱着自己喜爱的课外读物,雷厉风行的宋总有些感动,瞧见客厅内相谈甚欢的两个男人,眼角微微湿润,不由感叹一声,回家的感觉真好。
宋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块儿雷达的男士腕表。
这表有些年头了,钢链上全是戴过的痕迹,但表盘却被保养的极好,泛着蓝宝石的光泽。
“囡囡,你还记得这块表吗?”宋母轻声问道。
宋琬见状一愣,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这块表是她在江东大学勤工俭学了大半个学期,临近毕业期间购买的,当时花费了五千多块钱。
送给父亲,也就是宋天明,然后向对方表达了自己要去江中与男朋友发展的意愿。
哪知宋天明大发雷霆,当场就把手表给摔了,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就忘记了这块极具纪念意义的手表。
却不知父亲一直保存着,并且修缮一新了。
宋母幽幽叹息道:“你爹爹就这样一个人,柴米不进,夹生的很。”
“但他心目中一直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这块表他戴了快十年了,一直保养的不错,升了使馆高官后,也舍不得换。”
“父女间哪有隔夜仇,再说小陈也走了这么多年,有什么仇恨也应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