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甫这么说着,秦太傅也是笑着点头,当下令宋穆往里来,让在一旁落座。
宋穆面露谨慎,此番在一旁坐下,严甫也坐下与宋穆议论了几句,然后才看向秦太傅,正声说道。
“太傅,如何说?”
秦太傅当下起身,看了宋穆一眼,然后荡出一道文力屏障,然后才重新坐下,看着宋穆。
宋穆也是面露疑惑,而对方当下开口说道。
“宋讲学,你可还记得当初科举时触动文星的感觉?”
宋穆刚刚见得对方这般谨慎动作有些迷惑,此刻听闻也是连忙起身拱手说道。
“下官自是记得,不过不同科举试时,触动文星之感却有不同。”
秦太傅点了点头,看向严甫,而严甫此刻只是笑着看着宋穆,开口说道。
“宋状元也不用过分紧张,我等今日要商论之事,与殿下达境有关。”
听闻此话,宋穆立刻抬头,眼中有过一丝讶然,而严甫继续说道。
“殿下如今是秀才巅峰境界,但是三年来多次试图引动文星达境而不成,太傅请我来,便是要思虑过些时日殿下的考试。”
“殿下天资聪颖,但或许应试过多,于科举场和东宫考试多有不逮,我们商议了不少方法,却是想到了宋状元。”
秦太傅开口说道。
“殿下如此或许是不知引动文星之感觉,老夫与严大人思虑,觉得宋讲学或可为殿下解惑。”
宋穆听到此处,才算是明白了两人的意图。
科举考试的窍门想来秦太傅已经与殿下言明,但是自己在科举考场摸爬滚打,尤其是引得文星震动,异象四起,更有文星认主,却是万中无一,难以比拟。
如何与文星勾动,甚至那种晦涩力量如何而来,自己却是最为清晰熟络,感悟必然独特。
知晓这些,宋穆当下也是拱手,沉声说道。
“为殿下达境出力,下官自是无可厚非,却不知当如何去做?”
秦太傅和严甫当下对视了一眼,秦太傅当下开口说道。
“我们已经做了考题,不日在东宫设考,你与殿下同考,徐徐引导之。”
秦太傅如此说着,又是补充了一句。
“宋讲学这几日也先与殿下讲解一番,或许多有裨益。”
宋穆自然是点头,东宫设考,这等手段与科举考试异曲同工。
只是不同的是文星稀少,故而万民求儒道需以科举徐徐图之,而身为东宫太子,则可随时开考,只求激发天星之力。
此等情形,便不再有科举的束缚,而且各个诗宗的子弟,他们寻求突破,也是在达到某种感悟之后,便与文星感应,然后顺利突破。
于此事,宋穆倒是颇有几分上心,毕竟殿下早日突破境界,于任何事情上都有好处。
而这时候那秦太傅却是对着宋穆再说了一句。
“宋讲学,此事你却要守口如瓶,切不可透露半点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