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穿的骑马装,尤其的帅气,吸人眼球。
孟安筠每次看他,都忍不住心动,以前是,现在还是。她有时候想,如果当初一开始,她就选择了徐晏清,也许结果就会不同。
这个人,本就应该是要属于她的。
徐晏清神色冷淡,眼尾都没有扫她,冷声说:“不用道歉,你应该庆幸她没有摔下来。”
孟安筠眼眶微红,心里尖锐的一阵刺痛,却还是温温的说:“是啊,我很庆幸陈念没有摔马,要真是摔马了,我会很内疚的。”
叶星茴跑过来,一把扶住了孟安筠,担心道:“没事吧?真是吓死我了,那马怎么会发疯啊?”
孟安筠余光瞥了徐晏清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徐晏清并不看她,只看向裴堰,沉声说:“这里是苏氏的地盘,你知道该怎么做。”
出了这种事,自然是园区内的责任,裴堰:“我会让他们自查。”
那匹受惊的马,还没制住,现在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安妮塔跟孟钧择一块走过来。
孟钧择打量了孟安筠一番,问:“有没有事?”
孟安筠摇摇头,小声的说:“就是有点吓到。”
“那我让人先送你回别墅休息。”
孟安筠看向安妮塔,朝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法文道:“很抱歉,你也吓到了吧。”
安妮塔大咧咧的,笑着说:“你的马术还真是学的不错,这么惊险,你都没被马甩下来。可真是让我佩服。我们一块去喝
下午茶吧,怎么样?”
她发出邀请,并不看陈念,仿佛忘了她们之间的赌约。
孟安筠笑说:“好啊。”
随即,她又对孟钧择说:四哥,我没问题,我陪安妮塔小姐去喝下午茶。
“你确定吗?”孟钧择看她脸色苍白,“不要逞能。”
“真的没事。”
安妮塔拉住孟安筠的手,“那走吧。”
徐晏清用法语问:“谁挑起的比赛?”
既然用法语,这个问题,自然是有针对性的。
安妮塔眉尾一挑,深邃漂亮的眼睛看向徐晏清,一步走到他跟前,坦坦荡荡的说:“是我。愿赌服输,陈赢了,我就不跟她抢了。”她目光一转,看向陈念,“不过抢来的东西,长久不了,迟早一点还是会被别人抢走的。陈,要跟我们一起去喝下午茶吗?”
她歪头一笑,眼神仿佛在说,你有脸吗?
陈念想了一下,说:“好啊,我跟筠筠一样都受了惊吓,确实应该喝个茶定定神。”
随后,一行人坐车回到马场去换衣服。
徐晏清跟陈念单独一辆车。
车行速度不快,既然来了,总不好无功而返,总要看一看梅花鹿才行。
陈念的手心勒住了淤痕,幸好戴着手套,要不然的话,必定蹭掉一层皮。
“安妮塔跟你打什么赌?”徐晏清问。
他神色还是有点沉郁,显然并不赞同她去迎战。
陈念抿着唇不说话,眼睛看着窗外,仔细找梅花鹿。
“你看,那边有松鼠。”
徐晏清直接掐
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说不说?”
陈念别开眼,说不出口。
她扯开他的手指,皱了皱眉,抱怨说:“别打扰我看梅花鹿。”
徐晏清勾住她的腰身,骑马装是紧身的,细腰盈盈一握。
轻而易举就将她弄到身上。
徐晏清胸口存着郁气,无法疏散,刚看到她在马上,被孟安筠的马连累的时候,他简直想直接将孟安筠和那匹马一起粉碎。
她们的马一下子窜进丛林。
他们的车子没法进去,只能判断他们的位置,从正路过去。
那段时间,徐晏清一直在想,想着用什么方式让这些人得到应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