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小武夫比他还厉害!”
“人家不想留下来帮咱,我还能跪下来求他不成?不过这厮也算一个好人……咱们这就回去,寨子又要换地方了……”
一路顺利到了赤坎河畔,吕不烦卖掉了马车牵着马带着母女两个雇了一艘货船慢慢的向着周氏堂兄居住的一座河边集镇驶去。
艄公和帮佣帮忙把马儿牵上后舱,吕不烦从码头轻轻跃上了船帮……后背上沉重的重剑连带着体重压得不算太小的货船猛的一个摇摆!
船老大立刻看了这少年一眼,明白这是遇到高手了,神色态度立刻恭敬了几分。
吕不烦安顿好了母女二人,独自坐在船头看风景。
“小兄弟好功夫!敢问可是修炼有成的武夫?这重剑……怕不是有五六十斤重吧!”
吕不烦对船老大轻轻笑了笑,指着河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问道:“老哥,赤坎河上怎么这么多船?”
“嗨,没法子!这段时间岸上太乱了,死了多少人啊!靠着河边的人家有的拖家带口的逃战乱躲进了附近大大小小的湖里山里,有的还直接进了四百里外的云梦泽……只是那云梦泽里面有水匪,没有关系的进去怕是也难活命啊!再加上地上不太平,很多商家货主也开始用水路贩货、所以这几条大河上来往的人就多了……”
吕不烦扫了一眼桅杆底下的麻布包,船老大立刻说道:“小兄弟别多想,船上确实有些鱼叉刀枪,不过都是自保的无奈之举……天下不太平,咱们也是没办法!”
吕不烦轻轻一笑未置可否……
要是没有自己这武夫坐镇,周氏母女两个就算上了船,能不能安安稳稳的走到目的地怕是也得看这几个船夫的心情了……
自古以来车船店脚牙、不死也该杀的谚语不是没有出处的,人心难测隔肚皮、江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心。
夜里,吕不烦依旧坐在船头。只不过少年手里多了一只小小的酒囊……
河风冰冷,借酒可驱寒。
吕不烦虽然不惧怕寒风,但自打和老门主昭平喝了几次酒之后却有些喜欢这种味道了……
酒里能容万千事,能容得下一个老武夫几十年经历的江湖风雨……也能容下一个少年的淡淡心事。
不知道莲儿在那诡异荒凉的荒灵地里面过得好不好……不知道师父他们几个伤得重不重,不知道桃爷和大黑现在如何了……
一道流光突然在天际划过,吕不烦静静地举头望去……
应该是一个七境步海境可以御空而行的大武夫!
步海境可以御空而行,但无法持久。尤其是在空中的厮杀之中闪转腾挪还是做不到随心所欲!更无法凌空悬停如六境修士一般飘飘若仙……
流光闪过之时一道冷冷的目光扫视着货船,然后大武夫一个闪烁就立在了船舱顶上!
“你这小子是哪里来的?”
吕不烦站起身来拱手答道:“在下广陵郡人士,护送亲眷去河集镇走亲戚!身上有广陵郡发放的官凭路引……”
这武夫三十许的年纪,一身劲装身后背着两柄闪烁着寒光的短月牙手戟、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吕不烦和他的那柄重剑后哼了一声……“老子不是那些无聊的官兵,没兴趣看那些!我只问你,有没有见到三四个年轻武夫带着一个重伤的老东西经过?”
吕不烦摇了摇头:“没有,我昨日才上了这雇船……没有看到这样一行人。”
中年武夫皱了皱眉,骂了一句……“这些该死的东西,难不成变成乌龟躲在河底不成?”
吕不烦刚要问一句,就见这中年武夫腾空而起一身罡气外放如华、卷起一阵烈风奔着上游而去……
船老大过了一会儿才战战兢兢的钻了出来,擦了一把冷汗对吕不烦说道:“吓死人了,小兄弟……那人怕是云梦泽附近金泽门的大供奉之一,现在据说和朝廷仙门关系匪浅,这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