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惯常把有些姿色的女子养在后营,一来驱使她们浆洗洒扫做饭,二来还可以供营地里那些公差乡兵和小修士发泄兽欲。
这样一来,那些发到这些乡兵公差手里的饷银大部分又转了个圈回到了官府的手里,可谓是一举多得。
今夜乌云遮月,昏暗的哨所里面传来了女人低低的哀叫……
一个提着裤子哼哼唧唧的乡兵吐了一口吐沫,对一旁打哈欠的同伴说道:“么得,好容易看见一个年轻标致的,还让那几个仙门的狗腿子给带走了……要是能活到明天,估计也松松垮垮成了散架的破车,车轱辘都得把他们弄瓢了!”
“那些忘巴蛋……没一个好货!”
吕不烦静静地站在暗处看着矿洞门口的两个守卫,心里却提防着巡夜的巡逻队还有那个依旧在哨所里糟蹋女子的武夫……
前前后后一共九个人,后面居然又来了一个中年武夫。一身武夫罡气流转、双目赤红。明显是个有师承的武道门派弟子。
吕不烦知道自己这勉强够得上三境的修为对付一个尚且有些吃力,两个……怕是就会被缠住,那样可就死路一条了!
四五个乡兵公差在里面大呼小叫,女子的哀叫慢慢变成了惨叫……又慢慢变成了低低的痛苦呻吟,显然已经有些经受不起折腾了。
吕不烦心里越发气愤,咬着牙慢慢的接近了木制哨所的后墙……
“哈哈,都滚开!该爷爷给这小娘们来点儿狠的了……哈哈哈……”
“那是那是,您老人家每次都喜欢捅最后一枪,一枪毙命神勇无敌啊!”
心理变态的钱队正撕掉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狞笑着向桌子上那个浑身瘫软遍布伤痕的可怜女子走去……
吕不烦咬着牙听着女子爆发出的惨叫还有桌子接近散架的摩擦摇晃声,还有一旁那几个围观畜生的助威叫好声……
那个后来的武夫出了哨所扫视了矿洞附近一圈,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吕不烦仔细听着那名武夫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慢慢举起了手里的短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突然!哐当一声响,接着几声惨叫传来……
哨所门口的几个公差乡兵捂着胸口和咽喉哀嚎着倒在了地上,正在濒死女子身上肆虐的钱队正反应倒是很快,居然抬手就把身下这名女子甩了出去!
一柄染血的短刀劈碎了木门带着一道寒光直奔钱队正!
半空中,一道低呼……刀光避开了凄惨的精赤女子左右闪动,几个赤条条围观的乡兵立刻血肉飞溅死在地上。
而钱队正却趁机跃到一旁不顾浑身上下精光一片,一把抓过一名乡兵摆在墙角的制式腰刀仔细看去……
一名身材瘦削矮小的蒙面黑衣武夫转身将奄奄一息的可怜女子放在一旁,正瞪着一对充满怒火的明亮眸子瞪着自己……
“该死的东西!仗势欺人的畜生……”
钱队正仔细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家地盘怕是今夜被这些造反的家伙给盯上了!
为今之计保住自己的老命才是正经……
钱队正知道跟这些敢对抗朝廷和仙门的疯子求饶解释、那是没门。看这厮应该是忍不住对自己提前发动了,趁着这厮只有一个人提前动手、赶紧杀出去躲起来才是保命之道!
要是被这厮的同伴赶过来,怕是自己就走不得了……
钱队正大吼一声居然直接合身扑了上来,手里的腰刀横扫,刀锋带着闪烁的武夫罡气奔黑衣人的胸口而来!
黑衣人矮身抬头、短刀斜斜上挑!
突然,屋里的火光映照下,黑衣人的眼神一下子有些羞恼和躲闪,原来钱队正精赤的胯下此时正对着身形矫健的黑衣人面孔……
钱队正瞬间发觉到这一丝异常,手里长刀荡开黑衣人的武器随即又是一脚砸下!
“哈哈哈……看来是头小母狼啊?怎么、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