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在替李克定不平,却也仅仅不平而已,她又能奈何谁呢?只能依从陈子龙之命,快步走出大厅,将厅门关好。
厅中只剩下陈子龙和蒙面的女子,陈子龙从未怀疑,认为是陆宛无疑。既然美人亲自送将过来,他如何再能按捺得住,于是笑嘻嘻地移动两步,来在蒙面的陆宛的身后。因为陆宛的身高和陈子龙差不多,他略略低头,触及到陆宛的脖颈儿,闭上眼睛,带着极其享受的表情,深呼吸了两口,轻声说道:“好闻,太好闻了!陆宛,你总是这么好闻,就像一株兰花,能够让整个山谷弥漫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让人忘乎所以。”
蒙面的陆宛,还是不讲话。陈子龙从后面轻轻抱住了美人,同时展开了语言攻势,忽悠起来:“陆宛,你知道吗,自从咱们有过亲密行为之后,你的清香一直让我深深迷恋,你的一颦一笑都让我神魂俱醉,就算让我日日浸润其中,醉死其中,我死亦无憾了。”
对付女子,陈子龙的手段高明之极,面对陆宛,他每次在表示爱慕的时候,都不忘提醒着美人,二人曾经有过亲密的接触。他要让美人知道,他们之间早已有了故事,美人已不再是当初的白纸,而是盖有陈子龙名章的一幅图画。他之所以如此,目的无非是想慢慢击垮美人的清高,使美人自然而然地认为烙上了他的印痕,从而接受他是美人的主宰者的现实。
可惜,他今天面对的并不是陆宛,而是久经情海的白狐。
“哼。”白狐所变的陆宛轻哼一声,带着天生傲娇的表情,虽然一直在微笑,但骨子中的那份自信和从容,透着一股未被征服的倔强,正是这份倔强,总是惹得陈子龙雄心大起,非欲攻克美人的堡垒而不可。
陈子龙做为一个男人,一个拥有越来越多女子的男人,他征服的欲望日渐强烈,甚至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凡是陈子龙瞧得上眼的女人,他都想着征服和占有。对于少数瞧不上他的女子,陈子龙更想通过无情的蹂躏和霸占,让她们屈服在自己的身下。
自从三年前,陈子龙由河间到在北京,通过成功接触并引诱几名女子,让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养成了一个习惯,越是傲娇的女子,他越要千方百计的向她们证明自己的强大,而为了让她们匍匐在地,无条件的服从自己,任何卑劣的手段,在陈子龙这里都属于平常,他对付想要得到的女子,早就无所不用其极了。
陈子龙的这种心态,也容易理解,其实源于他骨子里的自卑。但这一性格上的缺陷,目前陈子龙并不自知,他还以为对女子有征服欲乃是男子汉的气概,故而陈子龙常以此为荣,在他喜欢的女人面前,在他最好的朋友赵璧面前,总是明里暗里,添油加醋地进行炫耀!
虽然陆宛深处密室之中,跟陈子龙隔着一段距离,却能明显感觉到陈子龙散发出来的邪气。陆宛透过观察孔,看陈子龙对白狐所变的蒙面女子,早已垂涎三尺,想起自己竟然跟他拥抱和接吻的情景,遂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并生起恨不得让陈子龙立刻去死的厌恶。
好在陆宛知道那蒙面的女子,虽然与自己形体容貌一致,但并非自己的影子与化身,而是北极白狐所变。她也知道白狐的能为,所以在心里一直有个期盼,希望白狐能够狠狠地惩罚陈子龙,最好将陈子龙挫骨扬灰,即便不能如此,也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失去祸害女子的能力为好。
陈子龙和密室中的陆宛不同,他肉眼凡胎,看面前的美人多姿,哪里会去想乃白狐所变。为了讨好美人,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石,递过来问道:“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得到了佑鹿,这就交给你吧,你可要仔细收好了。”
蒙面女子伸手接过,翻来覆去,仔细看了看,见那玉石形如小鹿,乃稀有材质雕琢而成,的确少见,但要讲多么神奇,却未敢相信,便问道:“子龙,我看这块玉石也没啥稀奇,你能确定就是佑鹿吗?”
陈子龙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