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他话未讲完,一掌发出,直击欧阳强汉的前胸。
欧阳强汉想要招架,却是软绵绵的提不起胳膊,在这危险时刻,人的潜能会发挥到极致。欧阳强汉功力全失,但尚能行动,他一头往下倒去,噗通坠地,虽然狼狈不堪,却也刚刚躲过致命一击。
陈力见状,仰天长笑一声,“欧阳强汉,你也有今日。”
他双掌发出,向着地上的欧阳强汉拍去,下手竟然丝毫没有容情。
欧阳强汉在地上一个翻滚,借着倒下的力量,勉强滚开,饶是如此,也被陈力的掌风扫中肋骨,咔嚓两声,想必是断了两条。
欧阳强汉疼的一个激灵,暗叫我命休矣,便在千钧一发之际,开口呼喊道:“南军师,快快护驾。”
南军师在一旁,连连挥舞手臂,嘴上喊着,“恶贼,休要伤害我们观主。”
但他脚下不动,因为被陈子龙缠住了。
陈子龙没有半点功夫,只是胡乱进攻,上面一拳,下面一脚,但南军师却躲避的似乎很吃力。
陆宛躲在密室之中,一切尽收眼底,她自然明白,陈子龙和南军师不过装模作样,都在糊弄欧阳强汉。
陈义的进攻还在进行,欧阳强汉连中几掌,口中喷出鲜血,内伤已然很重。
“且留他一条命在。”陈子龙出言阻止了陈义。
陈义这才收手,恶狠狠的盯着欧阳强汉说:“要不是有人给你求情,今日定然要了你的狗命。”
欧阳强汉落魄凤凰不如鸡,只盼着能够躲过此劫,养好内伤,再图复仇。他一言不发,紧闭双眼,恨自己不该前来,如今中了奸计,悔之晚矣。
陈子龙来在欧阳强汉身侧,从他身上搜出一些东西,用脚踩着欧阳强汉的脸,厉声道:“睁开你的狗眼,不然要了你的命。”
欧阳强汉一腔豪情,如今全无用处,他岂能甘心,为了保住性命,把眼睛睁开。
陈子龙阴恻恻的笑道:“欧阳狗贼,你也有今日?凭你这点微末本事,就敢妄想独霸天下,呸!你连岳如盈一个女子都不如,整日就知道听些歌功颂德之词,飘飘然忘了自己是谁,真是可笑之极。我告诉你吧,你能够创立白云观,网络一批人马,无非占了天时。从今以后,我就是白云观的副观主,你呢,还是观主,只不过,你只需好好休息即可,再不必管理任何事物。”
欧阳强汉两眼如欲喷出火来,他其实并不怕死,他怕的是自己的理想不能实现。对于一个想着君临天下的人,他深知忍辱负重的重要,当初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汉高祖刘邦,被困白登,人家尚且能忍得一时嘛,欧阳强汉在心里告诫着自己,我要忍,要忍。
陈子龙小人得志,解气的贬损着欧阳强汉,“你不必害怕,我已经决定了,留下你的狗命,等将来我大业成功,召你前往,给我三跪九叩。”
欧阳强汉脸色铁青,如今认为刀殂,他为鱼肉,就算怒气冲天,也无从发泄。
陈子龙想尽快结束眼前之事,扭头对陈义说:“麻烦您和南军师,一起把这厮带到后花园的地下监牢,交给七匹狼看守。注意了,一定要锁牢。”
陈义有些不解,认为留着欧阳强汉没有任何价值,问陈子龙道:“还留着他作甚?干脆斩草除根吧。”
陈子龙略作思考,说道:“还是先留下来,我自然有用。不过,一定要在监禁他之前,将他的武功彻底废去。”
“这个你放心,等到在监牢,我只需一掌,定叫他经脉尽断,再无复原之日。”陈义瞥了一眼欧阳强汉,总觉得斩草不除根,似有不妥,对陈子龙说:“把这贼厮交给七匹狼看守,倘若消息走漏,白云观的人,怕是要来解救,那时生起事端,对咱们可不利。”
南军师听后笑道:“陈先生多虑了,大可以放心,七匹狼只听命于我,有我的严命,它们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