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军师泼了冷水,让欧阳强汉既无奈又焦急。身为一起创业的伙伴,北军师最得欧阳强汉的信任和倚重。他不好不听北军师的劝谏,正要作罢的时候,幸好南军师挺身而出,支持欧阳强汉赶赴陆宛的邀约。
南军师的理由也很充分,因为古家已经大厦将倾,接下来白云观和陆家如何瓜分利益,如何相处?必须有一个事先的谋划。昨日陆家两兄弟前来争夺佑鹿,不知是陆不危所派,还是这两个年轻人得宝心切,一时意气用事和白云观作对。后来陆二小姐出现,让陆家兄弟回河间,此事没了答案。今天陆二小姐相邀,欧阳观主正好前往,一来探探陆家的真实态度,二来给陆家一个重视的感觉。目前最重要的,不能让陆家对白云观生起戒备之心,便于咱们以后行事。
北军师听他讲的有几分道理,不再相劝。
欧阳强汉也知道北军师担心他好色误事,因此对北军师说:“南军师所言在理,我还是应该去一趟,就由南军师陪我前往,也好早去早回。”
南军师欣然领命,欧阳强汉略作安排,二人便开始启程。
如今兴冲冲而来,却不见陆宛的身影,欧阳强汉如何能不失望!
陆宗乃是主人,开始邀请欧阳强汉和南军师落座。
三人分宾主坐定,陆宗抱拳说道:“欧阳观主和南军师,如此不辞辛劳,赶来共商大事,让陆某人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欧阳强汉打起精神,客气道,“陆局长有心安排,我白云观进来事务纷扰,需要陆局长鼎力支持才好,既然陆二小姐有命,我岂敢不遵命前来。”
他似乎无意,其实有心,提到了陆二小姐。
陆宗暗自发笑,这个好色之徒,还在惦记我二妹妹,今天就让你好好吃个亏。
此时小月亮捧场上前,给宾主奉过茶,退了出去。
南军师坐在欧阳强汉的下垂手,态度恭谨,一直不苟言笑。陆宾看他是个稳重的人,端起茶盏,开始让道:“欧阳观主、南军师,请用茶。”
三人品了两口香茗,又寒暄几句,欧阳强汉按捺不住,问道:“陆局长,今天贵府二小姐的信笺,说有要事相商。二小姐能够想到我,让我深感荣幸。但我毕竟才疏学浅,空拍也没有真知灼见,所以就带了南军师一起过来,他足智多谋,希望能助一臂之力。”
欧阳强汉讲话的时候,眼睛四下扫视着,显然失礼,但陆宗明白,他那意思是说,怎么不见陆二小姐?
陆宗嘴上和他客气着,说:“欧阳观主,何必太过谦虚。观主雄才伟略,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天观主与南军师能够大驾光临,此乃我陆家的荣幸。请观主稍等片刻,我二妹妹有些事情,需要耽搁一会,才能赶过来,到时候,定让她当面向观主道谢。”
“哦!”欧阳强汉听闻陆宛就要过来,目光之中才掠过了一丝兴奋,笑道,“陆局长客气了,二小姐才貌无双,但有吩咐,我岂有不从之理,何谈谢与不谢。”
陆宛在密室之中,观察欧阳强汉,一张山羊脸上,竟然露出了恶狼般的笑容。凭着少女的直觉,透过欧阳强汉藏表面的豪迈,陆宛感到了他的猥琐之意。
只恨得陆宛银牙紧咬,手握怀中短剑,暗骂欧阳强汉无耻之极。
陆宗做为男人,看欧阳强汉就像看自己的指掌一般,因为涉及到自己的妹妹,心中有所不忿。但为了大计,陆宗只得强笑道:“观主既然如此讲,我就不再客气了。咱们略等一等,趁此机会,我恰好有件事情,要向观主请教。”
“陆局长有话尽管讲来。”欧阳强汉嘴上应承着,却已经略略有点失望,因为久不见陆宛出现,心里就像蚂蚁在爬,痒得他越发难受。
陆宗是在等陈子龙,为了拖延时间,说道:“欧阳观主,我听闻昨天夜间,黄龙会的粮食被运往了白云观,不知是否属实?”
欧阳强汉说道:“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