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条仓介虽然因为怨恨,在贬低莲花妃子,其实也是对柳之思亮明他的态度,想邀请柳之思一起共事。
柳之思依旧不想表态,与他虚与委蛇,“东条大人,之思岂敢和莲花妃子相提并论。想那莲花妃子,做为理想国的国主,自有文韬武略,令我望尘莫及。”
“莲花妃子虽然有些智计,但要论起文韬武略,和柳小姐相比,可就是天壤之别了。”东条仓介对岳如盈哪里肯心服,继续抱怨道,“当初圣尊建立理想国,是基于神道会的力量,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最终圣尊退出理想国,为他人做嫁衣裳,便宜了莲花妃子。”
柳之思虽然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儿,但内中缘由却不清楚,便问道,“东条大人,据说圣尊法力无边,如何甘心为岳如盈做嫁衣裳呢?”
“也许是天意吧。”东条仓介自饮了一杯酒,说道,“圣尊消除解决黄龙会的威胁,趁着灭明病重之机,要将灭明除掉。可没想到的是,灭明的病情却是时好时坏。恰在圣尊出手的时候,灭明功力恢复。圣尊一时大意,遭了灭明的重创,这才迫不得已,隐退江湖,寻僻静之所,疗伤去了。这诺大的理想国,全由莲花妃子掌控,没多久便弄了个乱七八糟。我们这些开国元勋,再也得不到重用,被逼无奈之下,我也只好选择出走。”
“原来如此。”柳之思表面平静,但心里暗自高兴,灭明重创圣尊,为世上的安宁,争取了时间。她有意骗骗东条仓介,吓唬他说,“或许,灭明原本就没有病,炸成有病,就是要引蛇出洞,让圣尊去中计的。”
她一句引蛇出洞,正讲到李克定的心坎之上,便呵呵笑道:“之思,我看也是这样。灭明先生根本没病,只为引蛇出洞,才谎称有病。以灭明先生的功力,不论大蛇,小蛇,还是怪蛇,岂能逃过他的宝剑。”
李克定故意讲到了怪蛇,意在讽刺圣尊,本身就是一条蛇,却偏偏要装神。
东条仓介听出了话外之音,但他外交官出身,一向以说假话,说大话为能。其脸皮之厚,犹如城墙,别说李克定揭穿圣尊的老底,就是揭穿他东条的老底,揭穿他老爹老娘的老底,东条仓介该笑的时候,也只会微微一笑,毫不在乎。因为他是高超的演员,所有表情,全看他想如何表演,这就是外交官的特色。
“灭明称病的事情,咱们暂且不谈也罢。”东条仓介岔开话题,再次举杯说,“柳小姐,李先生,干了这杯酒。”
三人饮过后,为了探明东条仓介对白云观的态度,柳之思说道:“东条大人,你对东方共荣,心心念念。既然如此,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成或不成,都是天意。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东方共荣之路,依我看来,未必只有白云观一条吧。”
“那是当然。柳小姐一番言语,正合我意。”东条仓介眼前一亮,没有掩饰他兴奋的神情,说道,“非是我东条狂妄,我毕生只为一件事情,就是复兴东方,倘若柳小姐不弃,能够举起共荣的大旗,我东条家族愿全力以赴。还有我巨舰上的一千勇士,也愿意诚心归附,从此唯柳小姐马首是瞻,开创共荣的大业。”
柳之思有自知之名,或许是因为理想国在岳如盈的领导之下,发展更为迅速吧,东条仓介看在眼里,想有样学样,让我来牵头。也算东条仓介为了共荣,不吝付出。但圣尊创下理想国,却为岳如盈所得。想岳如盈年轻女子,能有今天的成就,其心思必然不会简单,即使她的背后,有威廉博士做靠山,她也该是才智超绝的,柳之思可不敢小觑。
东条仓介身为岛国的一员,虽然投身在白云观,而他的真心,必然还在岛国。如今讲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是想赶走白云观主,让我执掌白云观?东条仓介狡猾的很,或者他为了利用我,名义上给我一个高高的职位,好压一压岳如盈的风头,实际权力他却牢牢掌控。你想的真美,柳之思暗道,想拿我当傀儡,东条仓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