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克定问梅子说:“他是赵炳南?”
梅子点点头,“是的,他是赵炳南。克定,咱们大家一起上,先杀了老贼再说。”
她话音落地,铃木三郎和铃木四郎已经亮出刀来,李克定也挺剑对准了岳擒虎。
“请大家退下。”赵柄南把手一挥,而后用力拍着胸脯,“今日之事,由我一人承担。”
大家哪里肯退,赵炳南只好对着梅子说道:“小姐,你还有大事要做,不可因我带累小姐。我求你了,你让大家退下吧。”
梅子已然明白赵炳南心意,众目睽睽之下,杀死颇为知名的岳擒虎,若有不怀好意之人揪住此事不放,我终须承担责任。赵炳南是怕连累于我,且看他如何行事吧。若他实在不敌,关键时刻救再他下来,哪怕今天杀不了岳擒虎,日后再寻他算账也不为迟。
“你们退下吧。”梅子又说,“赵先生,你可要小心。”
岳擒虎听赵炳南要和他单打独斗,冷笑道:“赵炳南,你当初腿脚利索,都不是我的对手。想不到,十六年过去,你还是如此愚蠢,不自量力。你看看这十六年,为了刺杀我,你自毁容貌,又断掉一条腿,估计你还吞过碳吧,嗓子都哑了,用心何其良苦。”
他的话讲到这里,在场众人无不动容。
一个人为了替梅先生报仇,把脸毁的如鬼一样,还砸断自己的一条腿,又把嗓子弄哑,只为了有一个接近仇人的机会。
哎!这就叫大义,士为知己者死。
赵柄南叫道:“岳老贼,可惜刚才一刀,没能结果了你。既然如此,过来决战吧。”
岳擒虎望着他问道:“赵炳南,你又是何苦?梅意洞已经死去18年了,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岳擒虎已经明显露了怯。因为他怕死,真遇到不要命的,谁能不怕?他也是人,面对生死置之度外的赵柄南,岂能不怕?
“哈哈。。。。。”赵柄南一声长笑,“梅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岂能不报。狗贼,休再拖延,看刀。”
话音未落,长刀已经劈出,他身形之快,如鬼似魅,让众人为之胆寒。
但听当当之声连响,刀剑相交,已经十几招过去。
李克定瞧得真真切切,岳擒虎果然武功高强,不愧做过大内侍卫。
赵炳南一把长刀,犹如狂风暴雨,招招迅疾;岳擒虎一柄宝剑,似长龙飞舞,熠熠生辉。
又是三十招过去,赵炳南毕竟一条腿残疾,时间长了,不像一开始那么灵活。他不得不改变策略,变快刀为重刀。但听长刀带着呼呼的风响,每次劈下都有雷霆之势。
场上二人,赵炳南总是在进攻,他要和岳擒虎同归于尽。
岳擒虎则不然,他是穿鞋的人,自然和光脚的不同,他还没活够,这花花世界,他还想再享受五百年,岂能送了命。
怕死之人,面临生死,不敢有丝毫大意,岳擒虎想活命,于是他开始考虑退路。在他看来,一旦大事不妙,以他的能为,要想逃跑应该不成问题。
此时赵炳南一招力劈华山,向着岳擒虎狠狠劈去,岳擒虎忙举剑相隔。
赵炳南这一刀,劈得貌似凶猛,其实却是虚招。
他已经连续用了几十招的重刀,岳擒虎本以为这一刀依然刀沉力猛,可他没想到,赵炳南却改变了策略,突然用虚招诱敌。
就在岳擒虎的宝剑奋力举起之时,赵炳南的长刀已经收回,直刺岳擒虎的前胸。岳擒虎吃了一惊,急忙闪身。赵炳南长刀却又收回,向岳擒虎斜削而来。
岳擒虎一个大意,左肩被长刀削下一块皮来,虽然不深,却也疼得他直打哆嗦。
岳擒虎两次受伤,怒气勃发,趁着赵炳南未及收刀,无法进攻之际,长剑直刺赵炳南小腹。
赵炳南左腿有些残疾,多靠右腿发力,习惯向左闪避,岳擒虎早已经料到,宝剑略斜,赵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