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我中午已经跟人约好了。”说完,他看看怀表,“我该走了,诸位,回见。”
李克定便问克静:“你没什么安排吧?”
“呵呵。”克静笑道,“谁说我没有,昨天晚上,母亲吩咐我,今天中午早些回去,说带我去见一位阿姨。”
“见谁啊?”李克定问道。
“保定府来的,典夫人。”李克静回答。
“典夫人?没听说过。”李克定不知道是谁,便问:“跟咱们家有什么交情吗?”
“没什么交情。”克静答道,“典先生刚调到北京,和我父亲是同僚,所以典夫人特意请母亲和我过去,算是攀攀交情吧。”
原来是通常的应酬,李克定怕克静去晚了,有失礼节,让克静早些回家准备。众人走后,编辑室只剩柳之思、梅子和李克定三人。
柳之思笑对李克定说:“瞧你,还想凑个饭局,结果把人都给我凑散了。”
李克定讪笑着说:“他们走了更好,咱们三个喝酒去。”
“你不怕喝醉吗?”柳之思下午有演讲,要早些过去,中午不宜耽搁,便笑问他。
李克定想起两次醉酒时,在梦中和柳之思亲热,一时动情,不由痴望着她,喃喃说道:“不怕,喝醉了更好。”
柳之思见他神情有异,何况梅子就在旁边,不宜让李克定这样,就笑对梅子说:“你瞧克定,酒还没喝呢,人已经醉了。”
梅子打量柳之思,一袭白衣,红色绲边,美艳无匹,禁不住暗自赞叹:我在京都,不用女装,就称得上第一美女。来到中国,自负比李克静、陆宛容貌还略胜一些,却胜不过柳之思去。何况她才15岁,若再过两年,其美貌将更加绝伦,这简直就是天上仙女呀。
“柳小姐,克定这样,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梅子话语中隐含着些微的醋意,柳之思听得出来,忙给二人沏好茶水,说道:“咱们不谈饮酒,我今天带了好茶,上午还有时间,可以陪陪你们品一品,下午得去演讲,就不陪你们了。”
“之思,你可真是个大忙人。”李克定一边喝茶,一边问道,“什么时候,你才能自由一些?”
柳之思已经青春,也想风花雪月,但机会没到,她只得等待。何况,她还要帮助二舅,搬掉面前的拦路石。所以对她来讲,打倒岳家,才是当务之急。于是,她对李克定玩笑说:“什么时候能自由,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替我把事情都办了吧,这样我就可以自由自在了。”
“你的事情,我可做不来。”李克定笑笑,他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也羡慕柳之思总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好各种事情。
李克定讲话没有信心,梅子开始鼓励他说:“克定,你别自卑,我看你是个做大事的人,有着做大事的品质。”
梅子赞美李克定,神态中满是欣赏,柳之思早已明白梅子对李克定的心意,看他二人总是亲亲热热的,难免生起一丝妒意。她想探探李克定的态度,便问他:“瞧你的小-兄弟,多会讲话,你特别爱听吧。”
柳之思称呼梅子为李克定的小-兄弟,让李克定想起昨天和梅子结拜的事情,兴奋的告诉柳之思说,“之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梅子已经结拜了。”
“你们结拜?”柳之思看看梅子。生得真是娇美。
梅子从柳之思的表情中,也发现了她的异常,有些得意,一笑说:“对啊,不信的话,你瞧这个。”
她这次过来,就是要与柳之思合作,所以梅子想,既然绿色宝珠的事情,柳之思已经知道,那粉色宝珠的事情,干脆也讲给她吧。于是手拿粉珠,转动着说:“这是我和克定结拜时,克定送我的。说来奇怪,这颗粉珠,是克静救下一只鸽子后,无意中得到的。”
救下鸽子?柳之思略一思量,再向珠子看去,和她从申州得来的那枚完全一样,不禁诧异,克静怎么和宝珠这么有缘,笑问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