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开始吧。”华盖不耐烦的催他。
“好,开始。”东条说完,李克定看他两手比比划划,随即从那手端发出两道青光,直奔大树下的枯枝而去,并迅速拢住了那根树枝。
华盖见此情景,小眼睛也瞪的多大,把左手画个半圆,右手举过头顶,而后慢慢落下,但见一道黄光,如月色,瞬间照在那根树枝之上。
华盖发出黄光,拢住树枝,那黄色光晕犹如吸盘一般,竟然拉着树枝慢慢离地,不到一分钟时间,树枝已经升高了半尺有余。
东条仓介暗自着急,催动道术,两道青光于是更加耀目,树枝又缓缓回落地面。
但见华盖左手捻起兰花指,说了一声:“起”,右手发出的黄光亮度陡然倍增,树枝又被黄光吊起,就像吊车吊物一般,开始向东边移动。
东条心中焦急,大喝一声,就见从他脑门之上,又发出一道青光,叠加前面的两道青光,冲入了华盖的黄光,附在树枝之上。
虽然树枝移动的缓慢下来,但华盖还在全力施为。
眼看树枝树枝缓缓落回地面,华盖暗自焦急,心道我今日下午催动道术,给岳擒豹飞刀留书,又一番施为,以红桃鬼影戏弄岳擒豹,灵气消耗太大,这一时,竟然不敌。于是把双脚一跺,又见两道黄光从脚下发出,裹住那树枝。
树枝在裹挟之下,开始慢慢向东移动。
东条看华盖已经用了全力,冷笑一声,从他手上发出的青光,开始变成了青蓝色交织,在这暗夜之中,犹如精灵,光束叠加,直冲华盖的黄光。
再看东条仓介,神情极为凝重,犹如负重万斤一般,李克定生怕东条的光线把华盖的黄光冲散,但看眼前情景,华盖似是守不住,那黄光渐渐散漫,再也裹不住树枝。
柳之思说:“华盖先生今天损耗过多,看来不敌这东条仓介了。”
“这可怎么办?”李克定焦急的问。
柳之思便安慰他说:“咱们着急也没用,帮不上忙,听天由命吧。”
那树枝缓缓移动,落回原地,尽管华盖百般用力,还是无济于事,于是华盖收回黄光,长叹一声:“哎!这一场,你赢了。”
东条神情放松下来,发出啊啊的声音,直似老牛在打喷嚏,一会儿,青光也被他收回,这才听他说道:“承让了!想不到先生之力,竟然如此强悍。”
说完这个,东条仓介暗想,经此一搏,也试探出了老乞丐的底细,功力尚不及我。如此一来,控制那站在城楼之上的人,我只需多加小心,便可以赢他,说道:“先生,接下来,咱们比试第二场吧。”
“反正是要比,都随你。”华盖对小伎俩非常鄙夷,也知道他可能会出其不意,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不屑的说,“赶紧开始吧。”
东条仓介喊了一声:“开始!”
但见两道光影,一青一黄,迅疾飞出,也就几分钟之间,已经到在城楼之上。
本来齐头并进的两道光影,突然围着那守城之人开始乱转,差别就是青影在顺时针旋动,而黄影却在逆时针旋动。
柳之思仔细看去,见两道光影穿来绕去,盘旋着从守城人的脚下螺旋而上,直到头顶的位置,而后搅在一处,就像拧麻花一般,瞬间在那人头顶形成了一根长绳,犹如守城人的辫子,加长了十几米,怒发冲天,竖在空中。
约略过了一刻钟,但见黄影渐淡渐淡,青影大盛。
李克定和柳之思都已知晓,华盖又要顶不住了,李克定便握了柳之思的手,说道:“咱们过去看看。”
柳之思本不想动,但看李克定一副要找东条仓介拼命的架势,也便由着他,二人迅速从房间奔出,从柳府向南而行,想出府门去道南城楼上。
二人也只向南走了十几米远,未及出得柳府大门,突然间,看那青影似乎是被什么一下冲开了去,二人不由站住身形,仔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