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美法。”古洛诚拿起手里的杏花,凑近闻了闻说:“嗯,你们正在芳龄,恰如这花儿开的正好!”
“你赶紧说,别弄这些虚的。”李克静催促道。
古洛诚便说,我听闻,有一首四艳之歌,内容是这样的:
‘岳如恒,似冰雪、似水月,静谧佛莲;
柳之思,壁上龙泉,鹤鸣九天,国色牡丹;
李克静,繁而简、简而繁,桃花嫣然;
陆宛,若朝霞、若飞雁,空谷幽兰’。
总之,如恒静谧,之思万方,克静灵动,陆宛轻扬。
克静听古洛诚说的一套一套的,显然不是他的原创,马上问:“这是谁总结的?你又从哪里打听来的?”
“如果让我猜的话,这一定是风国仁老师的原创,听说他对美女,从不吝啬赞美之词。”古洛诚不紧不慢的说。
李克定问:“哦,风老师,经常办讲座的那个?”
古洛诚点点头,把手里的杏花向着李克静的头上一撒,一边说:“对喽!除了他,还会有谁?”
粉红的花瓣落在克静的头上,映着乌黑的长发,嫩白的脸庞,显得更加俊美,克静忙一手扑扇着头顶和身上的花瓣,一边说:“古洛诚,你这么糟蹋杏花,简直残忍。”
古洛诚笑着说:“你也别扑扇了,这花瓣落在你身上,多好看,这叫‘人面杏花相映红,风情别样在其中’。”
李克静不买他的账,顺手把捡到的花瓣摔到古洛诚脸上:“看你那贼兮兮的样子,肯定是个爱偷花的人。”
二人略闹了一会儿,才见安静,李克定接过话来问:“陆宛轻扬,风老师这么说,好像陆宛似一片飘荡的云?”
克静听后,搂着陆宛说:“让我看看轻扬的宛儿,怎么把克定迷得魂不守舍了。”
陆宛不由羞的扭过头去,李克定对克静说:“我魂不守舍了吗?”
陆宛和李克定的关系,古洛诚早已知道,便把克静拉到自己这边说:“克静,你还是到我这边来,让他俩走一起。”
“洛诚,你别打克静主意。”李克定见状,急忙阻止,故意走到古洛诚和克静中间。
古洛诚只好向一边闪开:“克定,你太小家子气了吧,咱们这样走,你不觉得很别扭吗?”
李克定怕古洛诚缠着克静,想先送她回家,看着陆宛说:“要不,我先送克静回去,回头再来找你吧。”
陆宛含笑说:“你送克静,问我干嘛?”
克静快人快语,对陆宛说:“他在向你请示呢,陆宛大人。”忽然又正色问古洛诚:“岳如恒和柳之思是什么来历?”
“岳如恒就是北京的,比咱们入学早一年,只是这人我不熟悉,听说对谁都很冷淡;柳之思是西安来的,因和我在一个班,有些接触,真是艳冠古今,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古洛诚说的越发兴致高昂。
岳如恒家富甲一方,祖上曾是淮军将领,和陆家有亲,陆宛清楚的很,岳家从戊戌年以后,发展势头很旺。姐姐陆宁嫁的丈夫,就是岳家二公子,可惜那公子死得早,姐姐真是命苦。岳如恒便是姐姐的小姑子,现下在外面自己租房子单住,呵呵,这岳如恒个性真够强的。
这时听李克定问古洛诚:“既然岳如恒也是出类拔萃的女子,你为何不去找她,整天围着我妹妹干吗?”
古洛诚没理会李克定,转头笑对着克静说:“岳如恒,不必提了,她对谁都待搭不理,只能让人敬而远之。克静你就不同了,我特别愿意围着你转,这就叫情有独钟。”
克静也不理他,顾自对陆宛说:“洛诚这样的人,只会油腔滑调,还情有独钟呢,不定独钟多少回了?哪象克定对你那样。”
听完李克静的话,陆宛眼神中透着欢喜,看了李克定一眼:“你妹妹净说你好话,说的我都快信以为真了。”
李克定便笑对陆宛说:“克